“瞧你昨夜欲拒还迎,今夜吃点糕点就成了浪荡人,求着朕来宠幸。”
“真是淫娃。”
绿芜哭着求皇上,声声浪荡不堪。
这并非绿芜浪荡,乃是那糕点中的药。
红豆脸发白,她浑身紧绷。
太医在旁边神色复杂:“皇上在此,我便先不打扰了。”
他拎着药箱离开。
红豆手心收紧,她眼眶泛红,自然的将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她回了自己房中,将门关着。
隔壁的声音很大,叫她心烦意乱,眼泪也没忍住滚落。
她不喜欢绿芜是真。
可叫绿芜替自己被皇上糟蹋,她没那么丧心病狂。
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红豆听见绿芜在哭,她心口闷得发慌,起身往隔壁去。
她敲门,绿芜没理。
可她轻松将门打开,绿芜光着身子抓着被子。
瞧见红豆时,狠狠瞪她一眼:“你又害我!那糕点中,你加了药是不是?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我没有。”红豆声音不大,瞧着绿芜身上的青紫印记,眼眶更红了:“要洗洗吗,我去打水。”
绿芜起来:“若你没下药,为何知道那糕点有问题,叫我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你去找太医来?”
绿芜不等红豆回答,冷哼一声:“你不是要害我吗?我告诉你,就凭你们这点封建人的心思,怎么可能害到我。”
“我脑子里的知识储备,我愿意拿出来的话,即便坐上皇后之位都不是问题!”
红豆面色微变:“绿芜!此话说不得。”
区区一个宫女,如此大胆说要做皇后,且不说传到皇上耳中,哪怕只是传到任意一个嬷嬷耳中,都得叫她被杖毙。
即便有那野心想做皇后,藏在心底便好,哪能说出来。
且没有昨夜之事,她与绿芜的关系,她但凡有心,便可叫绿芜死无葬身之地。
“我为何说不得?我就告诉你了,我既然同皇帝睡了,那便睡了,反正同谁睡都是睡。”绿芜将眼泪擦了,衣裳也穿好:“况且这皇帝长得也不算邋遢。”
这些话叫红豆神经紧绷。
生怕被其他人听见。
“总不能叫他占这么大便宜,吃干抹净就走了。”绿芜嘀咕着,擦擦眼睛:“皇后位置得一步步攻略,可这妃那妃的,总得立即封给我吧。”
红豆隐约看见绿芜在鬼门关试探阎王底线却不自知。
因对她话的震惊,红豆也说不出半句劝诫的话。
绿芜盯向红豆时,咬牙道:“你害我被老皇帝睡了,待我成了皇帝宠妃,我便要你嫁给太监对食。”
红豆:“……”
绿芜说这话,红豆相信她是真能做出此番事情。
她抿唇沉默。
绿芜道:“还不去给我打水来?”
红豆转身出去,眉头紧皱。
她不知说绿芜天真烂漫还是如何。
竟将这深宫想的这么简单。
红豆给她打水来,便被要求回了自己房中,她心头闷得慌。
隐隐约约还是在怪罪自己。
次日早上,红豆洗漱后,赵嬷嬷过来取乳汁,也往旁边绿芜问了问:“绿芜,在次可还习惯?听闻你这两日皆未去尚仪局,是这贱婢不带你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