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人来房间喊白麓鹿去祠堂的时候,她就已经吩咐了云初立刻去找慕念辞支援了。
虽然说慕念辞不一定会来救她,但是白麓鹿还是想赌一把。
下人把白麓鹿带到祠堂里,便退到了一边。
白麓鹿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好家伙,还挺大阵仗的嘛。
什么直系的,旁系的,七大姑八大姨,该到的,不该到的,人全都到齐了。
白玉海狠狠一拍桌子,开口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给我跪下!”
“我又干嘛了?”白麓鹿也是醉了,真是无语它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你说!那个狗男人是谁?”白玉海劈头盖脸就把白麓鹿骂了一顿。
“嗯?什么狗男人?”白麓鹿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哪来的男人?
“还不承认?!你妹妹都看到了,你还在狡辩!”白玉海咬牙切齿的说。
“她看到什么了?”白麓鹿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你妹妹跟你姨娘今天下午看到你跟一个男人在外面卿卿我我!你承不承认?!”
“今天下午?一个男人?你不会是在说阿平吧?”白麓鹿突然想起今天下午跟阿平去看铺子了。
“你终于承认了是不是?”白玉海怒吼道。
“等会儿,你没事吧?什么叫卿卿我我?现在跟人正常交流都已经是不守妇道了?”
白麓鹿甚至觉得有些荒唐,别说是在现代了,无论是搁哪儿,跟保镖在外面正常交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而且沟通的时候还保持着安全距离,怎么搁他们这儿就变成不守妇道了呢?
“来人啊,把鞭子拿来,家法侍候!”白玉海话音刚落,只见旁边一个下人给他递上了一条鞭子。
白麓鹿也是醉了,难不成所有人的传家宝都是一条鞭子吗?古人就这点不好,动不动就家法伺候……
“来人,给我按住她。今天我非把这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孽障给打死不可!”白玉海甩了甩鞭子。
“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动我!”白麓鹿脸色一冷。
原本想上前抓住白麓鹿的一众下人面面相觑,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你们别忘了这个家现在是谁在当家做主!”孙苏慧见下人们被白麓鹿震慑住了,便开口提醒道。
“你们要是再不抓住她,一人二十板子!”孙苏慧恶狠狠的说。
听到这话,几个人顾不得那么多,一窝蜂的冲上去,想要抓住白麓鹿。
白麓鹿要是这么轻易就被抓住,那就不叫白麓鹿了。
在几人靠近她不到一米距离的时候,白麓鹿一个空翻,跃过其中一人的头顶。
随后踹了一个人的后背,那人硬生生向前扑过去。
“啊~”
“哎哟喂,你压着我手了!”
“哎呀,快把你的脚给我移开!”
……
几个人乱作一团的同时,白·罪魁祸·麓鹿正双手抱臂的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白玉海啊白玉海,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很难不令人怀疑,白麓鹿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白麓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白玉海没有留意她说的是“白麓鹿”而不是“我”。
“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早就把你给掐死了,岂能留你到现在?!”白玉海咬牙切齿的说。
“既然都是亲生的,按理来说,白麓潆若是个男的,你重男轻女还说的过去。”
“可同样身为女儿,你这区别对待的未免有些许过分。”
“况且白麓鹿还是嫡女,可身为一个嫡女,在府上的地位还不如白麓潆一个庶女,真是可笑。”白麓鹿嗤笑了一声。
“这你可怪不得我,你要怪就怪你不是男儿身,要怪就怪你的母亲是那顾婉若!”白玉海恶狠狠的说道。
“顾婉若她怎么你了?她爱你入骨,无论何时何地,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哪怕当年你家道中落,她依旧不顾外公外婆的反对,嫁给了你,她有什么对不住你的?真是可笑。”
“却没想到到头来,被你跟你的妾室逼得无路可走,落了个剃度出家的下场。”
“白玉海啊白玉海,请问顾婉若她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你要如此狠心的对她。试问你的心是铁做的、你的良心是喂了狗吗?”
“哪怕全世界都说她的不是,唯有你没有资格说她,因为她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白麓鹿愤怒的眼眶都红了。
“你说这么多废话有什么用?你现在是在教我做事吗?”
“你别扯开话题,我今天就要替太子殿下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孽障!”白玉海指着白麓鹿的鼻子破口大骂。
“来人……”白玉海正想叫人的时候,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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