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殿下么么哒是我的人都要正版订阅哦 阿沅给她问的怔,低头看着衣裳想了会儿“是从袖子里,怎么了”
舒阑珊愣了片刻,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阿沅忙问“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舒阑珊重又靠回了浴桶里“是我杞人忧天了。”
阿沅看看那鎏金盒子,又看看舒阑珊“糊里糊涂的,怎么人家给了你这东西都不记得了么”
舒阑珊吁了口气“是啊,最近我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
阿沅也笑了“我给你按一按头吧。”将衣裳搭好,阿沅走到阑珊身后,给她把头拢起,轻轻地在太阳穴上按揉了半晌,又去揉肩。
舒阑珊给她揉的很是舒泰,可又怕她手累“我好了,你歇会儿吧。”
阿沅温声道“我又不累。倒是你,以后还是别干那些总往外地跑的差事,叫人悬心呢,尤其是这次,叫人摸不着头脑,王捕头都特意跑来问了两次。”
舒阑珊有些意外“王鹏来过吗”
“是啊,这王捕头看着大大咧咧,倒也是心细的,见家里水缺了,还特意叫人挑了两担过来,柴也备上了一些。”
“看不出,王鹏竟是个会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
“王捕头的确是仗义,对了,今儿他给了银子就这么收了”
“收着吧,”舒阑珊想了想,“他是真心要给的,不是那种虚情假意之人,硬是跟他推辞他反而会不高兴。何况咱们还有言哥儿呢,言哥儿渐渐大了,得再找个好大夫给他看看。”
阿沅听到这个,脸色有些黯然。
言哥儿已经四岁半了,却还不会开口说话。之前也找过几个大夫,吃过些药,用过针灸的法子等,却都无效。
舒阑珊察觉阿沅沉默,回头看了看她,将她的手握了握“别担心,有的小孩子就是开口晚,而且你没听街坊们说嘛,说话晚的孩子聪明。”
阿沅才一笑“知道。水是不是凉了,也不要泡了,时间太长你又要头晕。”
擦干了身体,又叫阿沅帮着把身上伤处也都涂了药膏,那药膏果然不错,涂上后一阵清凉,痛都减少了大半。
阿沅叫她坐着歇息,自己去厨下收拾东西吃。言哥儿趁机跑进来,靠在舒阑珊身边坐了。
看着小孩子,舒阑珊想起自己半路上吃过的亏,要不是那两个天杀的刺客,这会儿她也算是“满载而归”了,可是她好不容易扛到半路的肉给那两个家伙一阵抖落,加上后面的情形又复杂,总不能当着赵世禛的面儿她再去地上把东西都捡回来
还有那只本该给言哥儿的小驴子,也给她借花献佛给了西窗了。
抚着言哥儿的顶,舒阑珊道“这次出去的太匆忙了,没有给言哥儿带礼物,等改天再给你补上。”
言哥儿仰着头,圆溜溜的眼睛却一眼不眨地,然后他指了指舒阑珊,又指了指自己心口。
阿沅过来探了一眼,见状说“你要带什么给他对言哥儿来说自然是你安安生生回来了最好。”
舒阑珊这才知道言哥儿的心意,将小孩子拥入怀中抱了抱。
阿沅剁了些姜丝,配着菠菜,鸡蛋做了一锅汤面,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舒阑珊本不喜欢吃姜,只是阿沅是想让她驱寒的,只好稀里糊涂地蒙头吃了一碗,果然身上有些汗意,颇为爽快。
吃了饭后,舒阑珊道“下午我去衙门点个卯,顺路送言哥儿去学堂,休班后还要去晏老那边走一趟,兴许会回来的稍晚些。”……
吃了饭后,舒阑珊道“下午我去衙门点个卯,顺路送言哥儿去学堂,休班后还要去晏老那边走一趟,兴许会回来的稍晚些。”
阿沅听了忙拿出些钱。
“我要这个干什么”舒阑珊诧异。
“你哪次去晏老那边不买点东西的难道又要去赊账”阿沅笑“是不是糊涂了”
舒阑珊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果然我糊涂了,多亏了贤妻。”
阿沅一愣,低头有点害羞地笑了,言哥儿在旁边看看两个人,也跟着嘿嘿地笑了起来。
阑珊带了言哥儿出门,一路上遇到的人都纷纷地跟她打招呼,将言哥儿送到学堂,才又转到县衙。
里头县太爷听说她到了,急忙叫传进来。
当初舒阑珊初来乍到,晏老向着林知县举荐,知县见她年纪不大,长相又太俊秀,只以为是个无能充数的,还有些不以为然。
虽然留了舒阑珊,却不过是给晏老面子而已。
但阑珊人物斯文俊秀,又聪慧和气,上下都极为喜欢,自己看着也还顺眼,所以倒罢了。
没想到她竟真有几分能耐,把河道监理的妥妥帖帖,这次上游泄洪,也是阑珊料得先机才避免了人员伤亡,想到淳县跟临县两个倒霉的县官,林知县很是庆幸,暗中多烧了好几次香。
一看到舒阑珊入内,林知县便热情招呼“舒监造,快坐。”
婢女奉了茶上来,舒阑珊简略说起淳县一行,只说已经完事儿。
知县连连点头,说道“舒监造平安归来就成,本县也放了心。对了,带你去的那位,不知何在”
舒阑珊道“那位贵人多半已经离开了。”
林知县恨不得拍手称赞“如此甚好,如此就好了。”他安心地眯起眼睛喝了口茶“你可知道那位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