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让我亲会儿。”
“放开,你又想g什么?”
伊利亚用力将阿列克谢踹开,趁机拿起脚边的道具弓挡在身前防御。
“又?看来你发现了。”
阿列克谢冷冷一笑。
“你害我退学,我夺回本属于我的角se,这很公平。而且,受伤的又不是你,我可舍不得弄伤你。”
“你,你是”
伊利亚久远的记忆模糊的翻腾,逐渐将眼前的少年和那个嚣张讨人厌的棕发男孩重合到一起。
“是我。真遗憾‘阿列克谢’这个名字没能让你想起我,看来我给你留下的印象还不够深刻。我可是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呢,小结巴。”
阿列克谢凑到伊利亚耳边轻柔地低语,碧绿的眼眸中盈满了恶意的戏谑。
伊利亚一时失语,他的思绪有些混乱,甚至忘记推开环抱着他的阿列克谢。
直到棕发少年试图撬开他的唇缝,他才狠狠咬了对方一口。
伊利亚冷淡地推开阿列克谢,拿出手帕反复擦拭着嘴唇。
“请你自重。”
“呵,你被换掉那天晚上,我看见你在教室里自慰了,这么饥渴为什么不答应我?”
“你说什么?”
伊利亚的脸上除了被外人发现情事的羞恼,更多的涌上一gu苍白。
“我说看见你贴在镜子上自慰了,你”
伊利亚猛地推开阿列克谢,他隐约意识到什么,不顾一切地撞开杂物间的门,冲进那间芭蕾教室,大声呼喊着那个人。
“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在!”
他清亮的声音带着颤抖,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回荡。
伊利亚脱力地跪坐在地板上。
“你说过只要我呼唤你,你就会来的求求你。”
jg神恍惚的伊利亚白天麻木的上课,也不搭理阿列克谢的示好或奚落,晚上就留在古典舞教室练习,等待黑发青年到来。
他不承认一直以来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哪怕镜子里只能映出他落寞的孤单身影。
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伊利亚崩溃了。
仿佛虔诚的信徒唯一至高的神明坠落,又好像被无情的塔纳托斯残忍收割了灵魂。
他逃课厌学,把自己反锁在宿舍里喝到差点酒jg中毒。
学院调解无果,只能通知卡特琳娜夫人来接他回家,并告诉她伊利亚的jg神状态很不好,如果不能尽快恢复建议退学。
回家的路上,母子两人间气氛冷得像冰。
刚进家门,卡特琳娜夫人就气地砸碎好几个花瓶。
“先是把nv伴摔伤,又不好好上课练舞,伊利亚你翅膀y了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除了上次在学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g什么?”
卡特琳娜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拧了伊利亚一把,万幸没想到拿j毛掸子ch0u他。
伊利亚只觉得耳边尖锐的nv声越来越远,就连那沉重的疼痛也一并带走了。
这样就好。
他惨白的唇角微微g出一抹解脱的笑,任由自己沉重的身躯砸到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卡特琳娜夫人的说教声戛然而止。
“伊利亚——”
金发nv人脸上的愤怒还来不及散去,她错愕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突然冲上前把伊利亚搂进怀里。
“快,快叫医生!”
家庭医生接到电话很快赶来,给伊利亚开药挂了点滴。
“伊利亚怎么样了?”
卡特琳娜夫人焦急地盯着儿子苍白的睡颜,顺手给他掖了掖被角。
“别担心夫人,令郎只是发烧,吃药退了烧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