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译忱从冯芮琪接过烟,不紧不慢叼在嘴里,“听起来醋劲不小。”
冯芮琪柔柔一笑,俏言俏语,“没有酸意,怎么能算女人对男人的直觉。”
一同等在门口的还有两位助理,年轻,24小时随时待命。
左边这位恭敬地递火,帮接文件;右边那位拉着小型推杆箱,平和请示。
“先生,需要我送进房间中吗?”
裴译忱挥挥手,慵懒而矜贵,“明天早晨派人走手续。”
从助理手中接过水杯,慢慢喝,温水淌过喉咙,细小的“咕嘟”声忽略不计。
不似门内水声阵阵,昏沉的湿气铺天盖地。
小雾未着寸缕,缩在冷水里,时而发颤,时而胀热。
药效是瞬时递增的。
身上起了一层热汗,湿湿黏黏,头脑昏沉发晕,想要靠近人、被抚摸、被狠入的欲望疯狂地敲打她的理智。
很热,很痒。
脸色酡红,像是发着高烧。
冷水也降不下去,冰火两重天。
要是那位裴先生留下来就好了。
她恍惚地想着,这种时候了,原来按住她大腿,碰触到软嫩的小豆芽,漫不经心地揉捏。
看进她的眼睛里,“没有兴致了。”
小雾张唇,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抑制不住的哼咛一声。
裴译忱好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两根手指撑开阴唇,一根手指压住小豆芽儿,边缘枪茧准确揉顶粉嫩的头,让原本蜷缩的阴蒂在粗粝指腹的顶弄下充血,一颤一颤溢出清液。
小雾感觉下体湿的更厉害了。
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与疼痛后的慰藉互相作用,顺着背脊层层翻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唇瓣,从喉咙中挤出些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低吟,身体左右扭动,即是躲避,又是迎合,无力地环上男人的肩头。
手指在颤,胡乱地抓扣他朗硬的肩胛骨,杏仁形状的眼眸中蒙上一层雾色,泫然欲坠中哀哀地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裴译忱没打算放过她。
长指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阴缝,噗嗤一声,将整根手指没入其内,指节微蜷,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入体的感觉前所未有,隐秘地席卷她的理智,两瓣阴唇在手指的抠顶下逐渐肿胀发硬,上方的阴蒂头高高耸起,却又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揉弄。
过电般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游离,小雾脸颊胀的通红,每片肌肤都在充血,迅速从瓷白转成粉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下意识靠向男人的胸膛,在快感即将袭来之前柔软地弓起背脊,模糊而黏腻地凑到男人唇边,迫切想要他一个安慰性亲吻。
只是快要碰触到男人的唇瓣时,裴译忱垂眸,骤然别开脸,闪开了她的索吻,让她抬着头,悬在略显薄凉的空气中,想要的亲吻随之落空。
小雾骤然怔楞。
涩意卷入胸腔,酸胀充斥其中。
下一刻,绵绵汹涌的快感浪潮般覆打她的身体,冲散她所有想法,将她整个人抛到了身体之外,仿若过山车攀到了高峰,透明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整个阴部黏腻腻的,晶莹的水珠挂在绒毛尾端。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就这样高潮了。
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您是不是要走了。”
裴译忱衬衫混乱。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反问:“不想让我走,为什么?”
睥她,不紧不慢。
“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
眼睛深邃,映出她略显狼狈的模样。
半身赤裸,本身没有几片的衣物遮不住多少风光,乳白的胸部线条饱满圆润,隔着层薄布,小小的乳头依旧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被他漫不经心地攥紧,抚弄,重弹慢捻。
又疼又痒。
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