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雪微微扬起下巴,不怒自威,语气不缓不慢:“县令大人,如此审案,怕是不妥吧。”
县令一惊,额头上冒起细密汗珠,声音颤:“王姬不知,下官也是迫于无奈,此案重大,上面施压,下官不得不尽快破案。”
凤千雪冷哼一声,“即便如此,也不能屈打成招。本王且问你,证据可确凿?若仅凭嫌疑便用如此酷刑,日后若现是冤案,你可担得起责任?”
县令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老天奶,这‘大佛’怎会来到自己这‘小破庙’。
这可如何是好。
凤千雪斜视县令一眼,便对着沈熠勾了下手指。
他走入堂上,一双鹰目如炬的看向霍氏,“被害者身亡时,你都在何处?可有证人?”
霍氏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情绪。
“小民每日除在家和猪肉摊,哪也没去。小民家人可以作证。”
待她的家人匆匆赶来,他们神色焦急却又坚定地,提供了她不在场的证据。
一时,案件陷入僵局。
凤千雪微眯起双眸,陷入沉思。
县令更是战战兢兢,心中懊恼自己的鲁莽行为。
围观百姓们再次议论纷纷。
“没想到还有这一出,那这人到底是不是凶手?”
“看来这案子没那么简单啊,这下可难办了。”
这时出现了转机。
一个穿着破烂,但脸上却干干净净的老翁,行至堂上,手指向霍氏。
“大人,草民可以作证,就是她杀害的人。”
凤千雪坐在县令椅子上,没有言语,任凭沈熠处理此事。
他神色凝重,紧盯老翁问道:“你可有证据?”
老翁略显紧张,但仍坚定地道:“回大人,小人那日亲眼看见这霍氏与三名死者在一处偏僻之地争吵,神色极为愤怒,且她手中还拿着一把杀猪刀,模样甚是吓人。”
“后来没过多久,便听闻那三人接连遇害,小人觉得定是这女人怀恨在心,下了毒手。”
此言一出,人群中一片哗然。
有人开始指责霍氏:“没想到竟然真是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但也有人怀疑:“仅仅因为争吵和拿着杀猪刀,就断定她是凶手,是不是有些草率。”
霍氏满脸惊愕与委屈,刚上完刑的双手,早已红肿不堪,不停的抖着。
“小人没有杀人!这老头血口喷人!”
她的家人也纷纷为她辩护,坚称她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沈熠细细打量下二人,随后走至凤千雪身边,“妻主,把你拓印下的脚印给我。”
在他对比一番后,觉那脚印和霍氏对不上,却反倒和老翁穿的鞋子大小相差无几。
沈熠质问他:“这是死者附近留下的脚印,请你解释下,为何这里面有你的?”
老翁露出一丝惊慌,但很快又强作镇定。
“大人明鉴呐!草民只是路过,见有热闹便凑去瞧瞧,许是那时留下的。”
沈熠继续追问:“你是去哪瞧的?”
老翁道:“就今日遇到上吊女之时。”
沈熠一甩衣袖,怒道:“一派胡言,你这老翁到底是何心思?这明明是在水井边沿留下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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