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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過年回去。」

掛斷電話後，趙津知點了支煙，深吸了一口，他望向窗外殘缺的彎月，眸色始終平淡。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映照在病房內，姜慈安醒來的時候，趙津知正坐在沙發上工作。

聽見聲響，他抬頭望著她：「醒了？」

姜慈安想起昨晚的一幕，臉頰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緋紅。

她抿了抿唇，輕聲喊了聲他的名字:「趙津知。…」

「嗯？」他應著她問：「是不是餓了？」

「沒有，你能過來一下嗎？」

姜慈安坐在病床上，語氣輕輕地問。

趙津知眉梢微挑了下，起身走到她面前，將她抱在懷裡，漫不經心地打：「突然這麼黏人？」

「嗯。」姜慈安仰頭看向他，一雙清澈的眼睛裡很是認真地問：「我們兩個現在是什麼關係？」

趙津知眸色一瞬而變，笑著反問：「你覺得是什麼關係？」

姜慈安眼睫輕顫了顫，回答：「我想做你女朋友……」

趙津知沒急著應話，沉吟片刻，笑容淡淡道：「慈安，你不是一直跟著我？」

「之前是跟著，我是你的……情婦。」

姜慈安輕蹙了蹙眉：「可女朋友和跟著完全是兩碼事……」

「慈安，不過一個名頭而已，沒必要想太多。」

趙津知說完這句，也沒給她開口的機會，繼續又道：「我下午要去同市出差一周，你自己在醫院乖著點兒，知道嗎？」

姜慈安緩緩垂下眼睫，沒應聲。

她能聽出他是什麼意思，她不配做他女朋友，是她想的太多，是她太過於自臆。

「怎麼不說話？」趙津知抬手揉了揉她的烏髮，看著她把所有想法表現在臉上，勾唇輕笑了聲：「又自己想什麼呢？」

「沒什麼……」

「生氣了？」趙津知抬手捏起她表情懨懨的臉，左右端詳了會兒，笑容更甚幾分：「不生氣了行不行？」

「我沒有生……」

姜慈安話說到一半，眼前卻忽然映出一條鑽石項鍊，打斷了她的所有聲音。

第5o章渡

趙津知輕晃了晃手中的項鍊，注視著她的反應，含笑地問：「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