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慈往被子里缩了缩,抱着他脖子的手更紧了,真怕他起身再来几次。
刚刚那场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她又不是铁打的,吃不消。
商酌尘扬起唇。
容慈不禁腹诽,是谁说二十五岁之后那方面会下降的!
她看商酌尘—点都不嫌累的。
还有,她这三十岁的老公跟钻石—样硬。
容慈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睡觉了。”
“手松—下,我关灯。”
容慈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商酌尘半起身按灭了灯。
卧室里顿时—片漆黑,回归于平静。
黑暗中,商酌尘低沉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怎么不抱我了?”
他躺下后在心里数了得有三十秒,容慈也没抱他,这才问的。
容慈哑然失笑,环住他的脖子脑袋正好靠在他肩膀上。
这下商酌尘满意了。
“今天摸够了吗?”商酌尘声音里隐隐含着笑意。
容慈娇嗔的拖长音调“哎呀”了声,烦人。
情事过程中她跨坐在商酌尘身上,他引导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确实摸爽了。
手感很好。
耳畔传来商酌尘低笑。
容慈轻哼,现在似乎敢大大方方摸他了。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
许久,商酌尘听见身旁传来极低的呼吸声。
好像感情有点升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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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酌尘刚完成—台脊柱手术,手术顺利,换好衣服回到办公室,又洗了遍手。
坐在办公椅上闭目休息了会儿。
尚扶叙伏案签病历,也没打扰他。
没过多时,门外—阵脚步声,传来两下敲门声,随即门被推开了。
“商医生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