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罗谦文回到罗府,直奔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将门关紧,拿出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走到最后一步,心里却有些不忍,毕竟是他的亲生孩子。
犹豫了一阵,想到仁和街那生而早慧的罗东锦,又坚定了心思。
东锦才是他的心头肉,才是让罗家发扬光大的最好继承人!
想罢,把信纸又收进怀里,打开门走向后院。
正好碰到迎面走来的罗婉眉。
罗婉眉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哥哥才回来,忙冲上前去。
“大哥,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一日未回。”
“昨日去了靖安王府,靖西前段时间过来,邀我过去叙旧。”
罗婉眉并没有怀疑,因为靖安王与哥哥早是旧识,刚入京城为官便相识,自己在外走商也总能受到靖安王的帮助。
“大哥,你可是怠慢了嫂子?”
罗婉眉想起昨日嫂子难过的表情,又埋怨罗谦文。
“嫂子马上就要生了,大哥多在家中陪陪她吧,也好帮着把持府内事务。”
罗谦文闻言,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是面上温和的笑道:“大哥这两天不出门了,时刻不离的看着你嫂子。”
罗婉眉听到大哥说这话,才放过罗谦文。
罗谦文与妹妹聊完,便径直地走到了温如芸的屋前。
自打温如芸怀孕后,没多久,他就与其分了屋睡,这样方便他去仁和街。
轻轻的推开门,看到温如芸还在睡觉,站在门口深深的看了眼,便将门关上,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后,温如芸也睁开了眼,这次他来看她,大概是心意已决,果真要如小小所说,一步一步设计陷害温家。
他们之间,回不去,也没有以后了。
温如芸想到这里,眼角不由地渗出了几滴泪水。
为曾经天真的自己,也为未来悲惨的温家。
她再也不想与这个“曾经最爱的人”演戏,便没有睁开眼叫住他。
。。。。。。
中午。
罗泽突然回到家中。
温如芸见到儿子回来,很是好奇,学堂只有晚上才放学,让孩子回家,今日怎回的这么早。
开口问道:“下午没有课么,怎么中午回来了,是不是忘带东西了?”
罗泽眼神闪躲,说话有些迟疑:“夫子生病了,下午不用去学堂。”
温如芸看罗泽一副心虚模样,哪还能不知道他在撒谎,神色一正。
“说实话!再敢撒谎就把你关进后屋!”
罗泽想到后屋,黢黑黑连个灯都没有,吓得一哆嗦。
“娘亲,我错了,我不该把雪儿放到夫子的裤子里。呜呜呜~~”
温如芸只觉眼前一黑,怎么都没敢想,罗泽竟然把一条蛇放到了夫子的裤子里。
怪不得下午没有课。
等等,这不得好久没有课。
“罗!!!!泽!!!!!”
温如芸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嘶吼着。
唤来家仆将罗泽绑在凳子上,扒了他的裤子,让春梅用柳条使劲地抽。
自己坐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知这小子随谁,天天就知道玩蛇,也不知道夫子怎样了。
想到这,对着春梅说:“使劲抽,连夫子都敢这般作弄。”
春梅虽是应了下来,但后来的几下,手上没使劲,只是象征性的挥舞。
罗泽也配合着惨叫,显得疼痛不已。
看打得差不多,温如芸便叫了停。
“下次再敢戏弄夫子,就去后屋关禁闭,什么时候悔改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闻言,罗泽连连点头,说着再也不敢了,可他哪知道害怕。
小孩子嘛,总是调皮捣蛋一些。
瞧,这会他心里还在谋划着下次怎么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