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身体疼当然也是她翻脸不认人的其中一条关键原因,她从容舍手里抢过玉瓶,“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知道怎么上药吗”容舍问。
白得得没好气地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容舍摸了摸鼻子,显然的不认同,又将另一个玉盒递给了白得得。
白得得狐疑地接了过去,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玉杵。她没明白意思。
“用这个。”容舍道。
下一刻白得得就将玉瓶和玉盒都砸容舍脸上了。
可容舍还是进了她的院子。自然不是白得得放进去的,可惜她院子里设的阵法没能难住容舍,她贴的符纸也被容舍四两拨千斤的破掉了,所以容舍是自己闯进来的。
“宗主,就只当我是来伺候你的便是了。”容舍一边说一边在灯下捣鼓药膏。
“伺候什么”白得得没好气地道。
“所有的。”容舍答得理直气壮。
不得不说有人伺候,还真是舒服。原本白得得是誓死抵抗的,可惜武力值太弱,别看容舍修为不怎么,但是歪门邪道是一套一套的,白得得踩了他无数的坑才学乖的。
后来那是真被伺候得舒服了,白得得也就把驱逐容舍这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比如这会儿,容舍正给泡在汤池里的白得得按摩穴位,让她舒服得都不愿意起身了,最后还是容舍将她从汤池里抱起来的。
“我给你上药。”容舍替白得得擦干头的水道。
说起上药这件事,白得得舒展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蜷缩了一下腿,清了清嗓子,“上药上药又是上药。要不是你每次借着上药我根本就不需要再上药了。每次都要受伤,我迟早得死在你手上。”
容舍有些委屈地道“让你炼炼体,你又不愿意。”
“我为什么要炼体我又不喜欢。”白得得拉起被单遮住自己,“今天,你不许再得寸进尺了,否则我真的不许你再进来了。”白得得这话的威胁力连她自己都很怀疑。
容舍看了眼白得得被单下的双腿。
白得得羞怒道“我说的是我的院子。”
容舍叹息一声走过去,手从被单里探了进去,一边上药一边道“我已经很克制了,是你的身子太娇弱了。你这般娇弱,星河里有许多地方怕是都去不得,我也是为了你好。”
白得得并拢着腿,尽量忽视容舍的手,有些艰难地道“要你管。你就是个伺候人的。”
容舍大约有些生气,手上的力道微微大了一点点,白得得就吟哦出声了。她嘴上虽然说得厉害,可是要说谁拿捏谁,如今绝对是容舍拿捏白得得。
明明每天他走的时候,她都是下了决心,要跟容舍断绝来往的,可是再一遇到他,就没辙了。
“宗主”兰渐染尖锐的声音突然在白得得耳边响起。
白得得慌忙推开容舍,想要站起来,幸亏容舍眼疾手快地给她裹了件袍子。
衣襟大敞,雪白的腿就那么大剌剌地露在空中,面色酡红,嘴唇是被吮吸过后的鲜艳欲滴,这一切无一不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得得给容舍使了个眼色,想让他找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
容舍却是无奈地摊手,表示谁来了也解释不通。
兰渐染黑着脸道“还请宗主整理好自己,再出来说话。”她说完就转身去了外面。
白得得拧了容舍一圈,“都怪你,要不是你进来的时候被我设的符阵给破了,兰长老根本就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进来。”
容舍伺候白得得穿好衣裳,又给她梳了髻。“宗主怎么不想想,你若是关闭符阵让我进来,我也就不会破了你的符阵呢”
白得得回答不出话来,出去时狠狠踩了容舍一脚。
兰渐染看着终于又恢复了“冰清玉洁”模样的白得得,这才松了口气。“宗主和容舍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白得得其实已经想好了,人啊,最强大的就是脸皮厚。
白得得道“我跟容舍的确是在双修。他不是修为低下么反正我也不嫁人,所以就帮帮他。”
白得得说出这话时,连容舍都多看了她两眼,真是没想到白得得能脸不红耳不赤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兰渐染心里啐道,白得得拿她当傻子呢。
“容舍,你说。”兰渐染道。
容舍看了看白得得道“弟子心慕于宗主。”
兰渐染看看容舍,又看看白得得,然后道“男未婚,女未嫁,双修之事传出去,咱们整个符河宗都要沦为笑柄的。”
白得得道“这件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我保证以后也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兰长老,不如你把容舍外派吧。”
兰渐染算是看出来了,白得得这完全是吃了就不想负责人的态度。完全就是宗门高层潜规则男弟子。
“宗主”兰渐染怒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宗主这样对容舍,未免太绝情,你用他来打寂寞时光”
“喂。”白得得急了。她怎么能忍受兰渐染把她形容得跟个女色o魔似的,好像是她耐不住寂寞勾搭容舍似的。“兰长老,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好,明明是容舍强迫我的。”白得得特别委屈。
兰渐染的脸越黑了,“容舍强迫你你身为宗主,能被一个修为低下的男弟子强迫”
白得得看着兰渐染的眼睛,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转头看着容舍道“容舍,你跟兰长老说,是不是你强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