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府可传消息来了?”
莫姑姑看了眼闭着眼的皇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侧妃因与姨娘们械斗,被王爷送去了庄子上,那东西……”
“真是废物!庆国公还算有点用,他下面一辈开始都是什么垃圾,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把自己折进去了,真是蠢材。”
烦躁的甩了甩佛珠,因为这一会儿的激动,隐隐又有了咳嗽的征兆。
“娘娘平心静气,虽然那一处不成,但还好还有备用的,也无妨。”
拍了拍皇后的背脊,适时的递上茶水,眼看着白珂压下了不适,莫姑姑才敢收回手,又恭顺的站在一旁,低声劝慰。
“交代好了?若是她也不得用,便弃了吧。”
“是,那她那个弟弟?”
“一个不留,这种事不要让我教第二遍。”
“老奴明白了。”
莫姑姑领命而去,殿内空荡荡的只剩下皇后一人,偶有烛芯爆裂的细微动静,在这空寂的殿内都显得格外清晰。
骆容一下早朝,昨夜被支去九王府看诊的御医已经候在御书房等了一会儿了。
“免了免了,直接说,九王妃因何晕倒,可是有喜了?”
一把掀了沉重的冠,松了松绷的死紧的头,骆容满脸期待的看着御医。
一想到自己极有可能要当大伯了,骆容比自己当爹还要开心。
“啊这……皇上不知是听了谁的谣传,九王妃并未有喜啊。”
“没有?”
“没有。”
“真没有?”
“确实没有!”
“可以有吗?”
“可…可,啊?”
御医懵了,茫然的看了看憋笑回避视线的宝公公,又不确定的看了看年轻的帝王。
“呃,这个,臣学医不精,竟然未觉九王妃已有身孕,呃,这个九王妃她这个身孕,嗯,已有…已有两月?”
试探性的报了个两月,帝王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御医赶忙改口。
“九王妃体弱,滑脉不显,臣把脉细究现已有一月。”
“好!赏!宝禄。”
“奴才在,皇上您吩咐。”
“九王妃有喜,厚赏!”
“是,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