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
她这一喊,其他围观同事猛然转头,见霍衍站在那里,皆是一震:“霍总。”
霍衍等不到那边的男人回复,遗憾地收起手机,平静地:“嗯。”然后离开了。
尽管没犯错,但小员工对大老板天然敬畏,小秘书等人硬是憋住一口气,待霍衍驾车离开后才敢松懈下来。
“太可怕了,气场强大的人真的很可怕,也不知姜副部长怎么与尉总共度生活的,我都吓得要命。。。”
。。。
姜副部长并未被吓死,倒是差点撑死。
她明明没怎样,事情生至今依旧该吃吃该喝喝,可今晚在老家,尉母坚持说她一定因担忧而食欲不振,餐桌上不停为她夹菜,光汤就喝了两碗,更别提堆积如山的肉和菜了。
回尉府的路上,鸢也取出消化药服用,尉迟瞧着好笑:“不想吃就别勉强。”
“妈也是关心我,不好拒绝。”当然,关键是拒绝也没用,尉母向来柔中带刚,决定的事不易反抗。
鸢也揉着肚子:“我现在感觉自己像是怀了两三个月似的。”
尉迟挑眉,手掌贴上她的腹部,本想替她揉揉消食,鸢也误以为他想确认是否两三个月,忍不住阴阳怪气:“比对出来了?白小姐怀孕三个月时也是这样吗?”
尉迟顿了顿:“我不知道。”"你怎会不知晓此事?"鸢也提及顾久调查的往事,"她怀胎之后,不是被你藏匿起来了么?难道不是日日陪伴在侧,悉心照料吗?"
他似想起了某些往事,双眸随车窗外的烛火明灭不定。
半晌,他才淡然回应:"忘记了。"
遗忘?这不过四载光阴,尉总的记性竟如此不堪?
鸢也满目狐疑,尉迟却不打算再深究这个话题。
回到尉府,鸢也取了衣物步入浴房沐浴。
尉迟则从酒窖中取出一瓶陈年红酒,斟满水晶杯中的半盏。
忆起鸢也在车上的言语,尉迟举杯一饮而尽,随后凝望二楼主卧的方向。
平日鸢也多是淋浴,今夜兴致盎然,便将浴缸注满清水,又添几滴精油,空气中淡淡的橙香弥漫,令人心旷神怡。
脱去衣物,全身沉浸在热水中,鸢也舒缓地吐了口气,下一刻,浴房的门被推开,尉迟颀长的身影在雾气中显现。
鸢也一怔,尽管水面漂浮着泡沫,但她仍本能地蜷缩身体:"你怎么进来了?"
"转动门把手就进来了。"尉迟言之凿凿。
她问的是他为何进来!?
"你不是去了书房吗?"
尉迟在浴缸边缘坐下,望着她洁净的小脸:"是去过,不过想起那次我在书房,听见你在浴房摔倒,一时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话落,他的视线在水面流转几圈。
"我阑尾只剩一根,切除后就再无,尉总还要让我承受几次痛苦?"
"也有道理。"他突然探手入水,直指她手术之处,鸢也怕痒,瞬间如鱼跃出水面,水花溅洒在尉迟身上。
"你做什么!"
尉迟低头一瞧,衬衫马甲与西裤皆湿了一片,连睫毛上也挂着水珠,他挑眉看向始作俑者,仿佛在等待她的解释。
鸢也毫不内疚:"自作自受!"
"湿透了便不能再穿。"尉迟起身,一脸无奈,开始解开马甲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鸢也瞪大眼睛:"你要做什么?"
尉迟低语:"一起洗吧。"
"。。。"
她就知道他别有用心!
次日,鸢也收到顾久的信息,邀她晚上到"小金库"品酒。
鸢想想晚上无事,便答应下来,并打电话告诉尉府,今晚不必为自己准备餐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