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摇头:“不,在?我?看来,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鱼死网破,我?只负责传达他的意思。”
“他有这?么恨谢元熠?”聆夏不解。
林浩摊手耸肩:“谢先生的恋人有抑郁情绪,在?被迫和他分离之后,曾经数次试图自杀,虽然都被护工救下了,但这?事还是?传到了他耳朵里……让我?们言归正传吧,聆先生,您可?以开条件。”
聆夏挑眉:“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是?pnb,谢先生会把您为前任割腕,包括您拿谢元熠当替身,他和您前任有一样的眼?睛、一样的歌喉,统统抖露出来,曝光给媒体,他要?谢元熠成为顶流界的笑柄。”
聆夏的眼?神变得森冷,他本以为谢艋会威胁他,却没?想到是?真?的要?“鱼死网破”,宁可?葬送整个古川的未来。
他心想,必须立刻让谢朝峰知道,倘若他及时下手切断谢艋的人脉,他就不能这?么无法无天了。
他坐直身体道:“让你们谢总亲自来见我?,我?要?和他面谈。”
林浩摇头:“谢先生说您诡计多端,心眼?比谢元熠还多,他不会……”
旁边忽然想起熟悉的声音:“那就让他去死!”
两人惊愕地回头,聆夏诧异道:“谢元熠,你不是?在?……”
谢元熠一把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暴怒道:“和他废个屁的话,谢艋已经被控制住了,他这?是?在?框你。林浩,泄露商业机密就够你吃牢饭了,现在?还敢私下威胁恐吓,你这?只狗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
林浩脸上的伪装瞬间消失,起身恶狠狠道:“你别信口雌黄,你有证据吗?”
他看向?谢元熠身后的聆夏,露出阴冷的笑:“你应该偷听挺久了,怎么,没?听见刚才?的重点?你所谓的男朋友,不过拿你当他白月光的替身罢了,谢元熠,你还笑得出来吗?”
聆夏心一紧,下意识想拉谢元熠的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他已经一拳把林浩干翻在?地,居高临下地踩住他胸口:“老子听没?听见用不着?你来操心,我?说过,你不过是?只狗而已。”
从他身后冒出一堆保镖,手脚麻利地堵住林浩的嘴,将他五花大绑带了出来,服务员都看傻了,悄悄拿起手机,被眼?尖的保镖瞪了一眼?,又悄悄放下。
变故来的太过突然,聆夏安静了几秒,才?说:“他们是?干什么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元熠扫了他一眼?,表情阴晴不定:“放心,只是?把他送去警察局,不会扔护城河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哼,如果我?不来,你希望来的是?谁?”
聆夏想起林浩的话,皱着?眉开口:“你听我?……”
他猝不及防地捏住脸颊,谢元熠用拇指刮过他嘴唇,将柔软的唇瓣按得微微凹陷。
他沉甸甸地说:“不听,住嘴。”
聆夏:“……”
那只手顺着?脖颈下滑,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最后握住他纤细的脖子,稍稍用力往怀里一带。
谢元熠俯在?他耳边说话,语气无比冰冷,呼出的气体却很炙热。“留着?到床上跟我?解释,如果解释得不好,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聆夏呼吸停滞,仿佛被掐住的不是脖子而是心?脏,他正?欲将人推开,谢元熠埋在他领口,带着一丝沮丧说:“你敢伤害我试试。”
聆夏手一顿,心?跟着软下来,从他胸前慢慢挪到脑袋上,安抚地摸了摸他头发?。
他轻声说:“不伤害你。”
谢元熠勒住他腰的手臂紧了几分。
聆夏被他拽着从咖啡店到酒店,一路上都在想,要如何向他解释清楚——假设直接告诉他,你就是宋嘉北,他会疯得更厉害吧,搁谁谁都得疯。
那应该怎么办?
说你们其实也?不是很像……这不扯淡吗。
然而到了酒店,聆夏才发?现纠结没有?意义,谢元熠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他进房后直接用皮带把人捆了,扒干净丢到床上。
谢元熠在意的不是“我像不像他”,而是“我比不比得过他”,一般人很难有?这个脑回路,但放在他身上又很合理。
他深深地埋进去,一遍遍询问:“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问完捂住聆夏的嘴,将他的回答和呜咽一并捂住,再次狠狠地推进,整张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他会这样对你吗?爽不爽?”
“哭什么哭,小没良心?的。”
聆夏终于忍无可忍,张嘴咬在他手掌上,谢元熠“嘶”了一声,肌肉绷得愈发?用力,任凭他用湿红的眼睛瞪自己。
从天?光到黑夜,窗外华灯初上,谢元熠仍然精神?亢奋。
聆夏的发?丝黏在脸颊上,鼻尖和眼尾都红得发?酥,看上去被欺负狠了,趴在枕头上一句话不说。
谢元熠俯身在他脸上亲吻,声音温柔而餍足:“我抱你去洗?还是想先吃点东西?”
聆夏沙哑地回他:“滚。”
看来解释很多余。
谢元熠充耳不闻,愉快地回答:“那就先吃东西再洗,你都五六个小时没吃了,我去叫餐,乖宝贝。”
他“吧唧”亲了一口,跳下床穿衣服。
聆夏趁他不在,黑着脸爬起来做清理,他根本不想吃完再洗,只是担心?一进浴室就出不来。
怎么会有?这种人,连时间、地点、力道都要攀比,至少比了五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