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昔日的魏贵人、今日的令妃,心太大了,她也毕竟不是高氏。
乾隆爷的唇角浮上一抹苦笑,就算是,这么多年,人的爱好也是会变的。
白吟霜这弱不禁风的模样不禁勾不起他的怜惜,反而令他厌烦。
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小东西,却仍旧是漫不经心,半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小东西……
乾隆爷握着笔的手紧了紧。
这个白吟霜还得留着,终究,还有用处。
人体艺术了【补全】
白吟霜那个所谓江南小调,含香只让她唱了一次就崩溃了,索性丢开那什么琴,跟在旁边老老实实端茶递水的吧。
含香忍不住腹诽,那哪是怡情解闷,分明是死了爹哭丧呢。江南小调是那个样子吗?别侮辱人家吴侬软语了!
不过,对唱曲没什么兴致,她倒是对传说中那朵梅很感兴趣。
人体艺术啊,那就是大清朝的人体艺术啊!
含香兴奋的想。
自打当了孕妇,她体内那些个活跃因子便都蹦了出来,也不惦记着躲nc了,也不yy着斗令妃了,她现在是孕妇为大,怎么高兴怎么折腾。今天忽悠着一批小宫女集体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明天就命令一群小太监过两招,耍个把式,你还别说,傅恒给挑这批人还是有两下子的,绝不是鸟格格那种绣花枕头。
她以前听说有个产妇忧郁症,现在估摸着自己是因为穿越,基因突变了,忧郁症没来,产前疯魔症倒是害的不轻,想起一出是一出。
这不,现在,她又想搞人体艺术了。
“皇上,你快过来!”含香撅着嘴,还抛了个媚眼。
看到小妃子如此动作,乾隆爷很是激动,心想他的小东西长大了成熟了、终于开窍了,懂得跟他展现女性风情,不跟以前似的只会眨巴眼睛装可怜了。
万岁爷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却见唰的一下,他的小妃子背对着他,把里衣给褪了。白皙的背,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就这么赤果果的展露在他眼前。乾隆爷当时那个心怦怦跳的哎,忍住了抬手去摸鼻子看有没有流鼻血的冲动。
这也不能怪他兴奋,只怪小东西何曾这么主动,光着上身还扭头娇嗔着催促他:“你快点嘛!”
乾隆爷登时就扑了过去,心里遗憾这怎么为毛要赶上孕期啊没法展示他十八般武艺的,不过他也安慰自己,没关系,有一就有二,等小小东西出来他还就可以继续调·教。
含香坐在床上,等着私人画师就位呢,却忽然感受到一串热吻烙印在背上,两只“龙爪”顺着腋下就摸到前面来,抓住双峰就揉揉捏捏,还不忘抠弄着两颗茱萸,引得她浑身战栗。
这,这条精虫上脑的色龙!
她羞愤的想拿肩膀顶开他,“你干什么啊?!”
乾隆爷那练过武的身躯又怎能容她推开,湿热的气息喷覆在耳边,手上动作却半分未停,“小东西,想要了是不是?”
“不,不是,皇上……”含香被他揉搓的身子发麻,好歹还没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我是找你来画画的。”
“画画?”乾隆爷终于顿了一顿,“画什么画?”
含香借机推开他拿衣服裹好前胸,转身白了他一眼,“皇上不正经!”
谁知那眼梢轻瞟更像是媚眼,那语气轻嗔更像是调情,乾隆立马心神一荡,勾手揽着她的细腰又裹回怀里来,“那好,爷就跟你继续不正经好了!”
“不要不要,”含香急忙告饶:“皇上正经,皇上正经的很!”
乾隆终于打算暂时放过这小东西,他心里奇怪这大晚上的关起房门画的什么画。含香递给他支笔,又端起旁边那早就放置好的染料盘,指了指自己光裸的左肩,“皇上,在这儿,你给我画只蝴蝶吧。”
要说这含香公主引蝴蝶的特异功能,自己不稀奇那是不太可能,若是还在回疆,她搞不好是要亲自试验一回的。可这是哪儿啊,大清朝的皇宫啊。且不说自己不敢保证引来的一定是蝴蝶而不是蜜蜂,就说这“招蜂引蝶”的本事也断断不能搁紫禁城里显摆啊。还显自己不够受宠,还显自己不够出风头,还显自己被人羡慕嫉妒恨的不够深呐?
含香今日想到了人体艺术,就想自己干脆画只蝴蝶过过瘾好了。她着御膳房把那蒸点心用的色素调配了一些给她,纯天然无毒素,画的不好拿水一擦就掉,快捷又方便。
至于画师嘛,眼前就有一个,据说这位高宗皇帝的字画也看得过眼,再说,一朵蝴蝶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手笔。
“皇上,快开始吧。”
乾隆爷很郁卒的认识到这个“开始”不是他想的那个“开始”,不过算了,反正这个“结束”后就该是他想的那个“开始”了,他颇为无奈的接过画笔,随口又问一句:“怎么想起来搞这些东西?”
“还不就是那个白吟霜啊。”
“白吟霜?”乾隆爷皱了眉。
“是啊,”含香点点头,“我听绿柔说,她肩膀上有个梅花印记,是烙上去的,很是好看,就想自己也弄一个。”
“烙印?”乾隆爷继续皱眉头。烙印这种东西,秦汉时候烙在马匹、奴隶身上,是私有物品的标记;宋朝喜欢在罪犯身上刺配,又叫“打金印”。这白吟霜一个姑娘家,在自己身上烙朵梅花做什么?江南有些反叛组织,倒是时常整些共同特征以便确认,还有秦淮河畔的女子,倒也喜欢搞这些调调以增情趣……
乾隆爷想的太久远,等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小妃子已经铁青了一张脸,黑眼珠滴溜溜的瞪着他,“皇上,你对她很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