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饱喝足后,朱春明点了根烟,开始跟我说他的情况。
朱春明看着年轻,也就四十出头的模样,实际他已经快五十了,他不是平阳城本人,二十年前从南方独自过来打拼,一步步创建衡水集团,主要卖水泥制品。
近年来集团效益一直不错,而朱春明对员工也很好,有很多员工是他创业初期一路跟他走下来的,所以管理上非常人性化,福利待遇也很好。
去年夏,朱春明因为合作关系,得罪了一个合作伙伴,本来少一个投资商对集团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可自从这个合伙人撤资,其他合伙人也接二连三跟朱春明断了关系。
从过年到现在,除去春节假期,加工厂已经停工三个月,看着风光无限的衡水集团实际已经摇摇欲坠。
前两个月朱春明还能自掏腰包工资,可人太多了,了两个月就把朱春明掏空了。
“大哥,那你这咋不申请破产呢?”
李宁吃的直打嗝,突然来这么一句。
“闭嘴!别乱说!”
“没事,一开始我也想过申请破产,遣散员工,可有些员工对厂子的感情比我还深,他们为了衡水耗尽心血,奉献了青春,不同意解散,非要跟我共渡难关。”
前几有人提议,让朱春明找个出马仙算算,朱春明死马当作活马医,先后找了几个,都没看出什么问题,有一个有些道行,只能算出他被人偷了财运,让他去西泥找于先生,结果于先生不在,正好听马春明提起我,这才让我给看看。
还真如爷所说…
“大哥,一会儿我们去衡水集团看看吧!”
一听要走,李宁立刻喊来服务员打包,朱春明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对李宁的行为倒也不反感。
马队开了半个小时,我们到了衡水集团,要说这衡水集团,离我以前的单位不远,过个交通岗拐个弯就是,我还来拜访过谈过员工体检,只是遇到的都是办公室主任。
虽然资金断裂无法生产,但员工并没有待在家里,每都来厂子转转,凑在一起想想办法。
一路走进去,唉声叹气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些人对衡水集团的感情的确很深。
见朱春明带着我们进来,三五一群的员工立刻围了上来。
“朱总,他们是谁?你不会要把厂子卖了吧?”
“朱总,我不同意,衡水就是我的家!”
“对朱总!我们还没破产呢!我们肯定能挺过去!!”
众人情绪上头,有几个三十多岁的女员工捂着脸哭了起来。
“各位!各位听我说!我没卖厂子!这是我请来的先生,是来帮我们渡过难关的!”
这…看着众人希翼的目光,朱总你大可不必这样,难怪人说生意人都是老狐狸,短短几句话压力给到我身上,我要是帮不了衡水,这群人不得给我脸挠花!
不过朱春明弹尽粮绝了,也没丢下这些人,还是值得敬佩的,毕竟鹤破产的时候直接带小姨子跑路了。
“各位先去忙,我先随便看看!”
我转身走向大门口,这才现门口有两条狗,饿的瘦骨嶙峋,眼神都没有了凶光!
唉!
我转身出去上对面市买了几根火腿肠丢给两只狼狗,看着它俩狼吞虎咽的模样,我眼眶有点酸,我是个感性的人,这样不好。
李宁跟朱春明和马春明去了老板办公室。
“小子!你看出什么了?”
奇的声音响起,这老仙儿是在考验我啊!
“爷,依我看这方风水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财运被断。财空了!”
“你小子行啊,最近倒是没偷懒,还真让你看出点门道,还有呢?”
得到奇的夸奖,我有些小骄傲。
“没了!”
“哼!夸你两句就找不到北!啥也不是!”
这老皮子,翻脸真快!
“你就没现厂里的人不对劲?”
经过奇这么一提醒,我还真现了,有好多工人面色灰,额头光泽都有暗影,且不饱满,只不过我看不出这是什么原因。
“不仅这厂子跟朱春明被下了法术,这厂里几百个员工,都被散了财运,如果不破了这法术,朱春明还是立刻申请破产好一些!”
这下了法术的人也太狠了,整朱春明一个还不够,竟然对这么多人出手,这厂里员工哪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得养家糊口,对面的人是要逼死人啊!
“爷,这法术咋破?”
“想破散财术,自然要用运财术,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讲过,五鬼分两种,有一种可行运财之术!”
记得倒是记得,可我不认识五鬼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