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要求?”纪典修深沉的眼眸即变得复杂难测。
她是他的女人?从前就是?有多久之前?
他与她相遇,是在五年前,而那个时候,她还是第一次!他忘不了第一次进入她那股让人热血沸腾的阻碍,忘不了她干净的让人颤抖的身子!
据他所知,勒东昊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回国,艾可怎么会是他的女人!
勒东昊深深的皱眉,额上青筋凹起,手攥着拳,“我可以……把丽倩还给你。”
纪典修深沉的眸子瞬时镀上一抹可怕的猩红,他上前一大步,揪住勒东昊的衬衫领口,危险的皱眉,“你再说一遍!我警告你!不要伤害跟了你七年的未婚妻子!还有,你真懂得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女人要被男人宣布她是自己的女人么?”
纪典修狠狠放开他的领口。
“不可以喜欢她!”勒东昊低吼!
纪典修危险的眼眸眯起,“我有必须喜欢你喜欢的女人的理由!!”
“你——”勒东昊攥拳,咬紧牙关,“不准靠近她试图玩弄她!你对她来说,只会是个很大的伤害!”
纪典修将烟蒂扔在地上捻灭,深思着什么,随即凉薄的唇轻启,“对!哪怕是伤害!!”
纪典修上车,轮胎与地面极度摩擦,风一样离去!
深夜,腾家。
漆黑的卧室内,床上的人不安的皱眉,在梦中挣扎着,突然惊恐的坐起身!
“妈——”
腾添添吓得泪水掉了出来,大声抱着头喊廖芝。
两分钟后,廖芝穿着睡衣从隔壁的房间跑出来,拖鞋已经忘记了穿,开门,打开卧室的灯。
添添额前的发丝上都是汗水,额头上也有细密的汗珠,小嘴憋着,眉心紧紧皱着,坐在床的中央,吓得不轻的样子。
“怎么了你?做恶梦了吗?”廖芝给添添擦了擦冷汗。
“妈——”添添哭的更凶。
“到底怎么了?”廖芝有些急了。
添添看着廖芝的脸,说道,“妈,要怎么办?我今天在雷斯特,又遇到姐了,姐她……也看到我了,而且看到我和哥坐在一次吃饭,我紧张的要不能呼吸了。”
廖芝眉峰一挑,“你说什么——?为什么回来的时候没有跟我说?现在才想起来!那修他知道了什么?”
“没有!”添添哭着,摇头,“我制止了她,没有让她跟我说话,所以我没告诉妈妈,可是刚才,我做恶梦了,梦到姐她偷偷的告诉了哥,说我们是无耻的小人!”
“闭嘴!”廖芝冷声呵斥她,然后稳了稳心神,说道,“擦擦眼泪,现在,立刻给修打电话,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好尽快想办法。”
廖芝一边帮身体颤抖的添添找电话号码,一边说道,“看来,我们要想个让她不能开口的办法了。”
纪典修将车开往雷斯特的方向,心思焦虑,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个大笨蛋吗!为什么总是这么让人担心?为什么总是让人这样去牵挂着她!!
手机响起,他看也不看号码迅速接起,“你在哪里!!”
“哥……”添添掩饰着哽咽的声音,问道,“哥,你在说什么?”
纪典修掩饰不住的失望,“没什么,怎么是添添你?”
“只是做噩梦了,很怕,就给哥打个电话,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哥休息?”添添对着电话说道,看了一眼廖芝。
“没有打扰,只是恶梦而已,开着灯睡吧。”纪典修淡淡敷衍。
添添终于缓和了一些神色,“那不打扰哥休息了,我先睡了,改天找哥吃饭,晚安。“晚安。”纪典修挂断电话。
车驶进雷斯特,停在高尔夫球场外面的空地上,他刚要转身去西餐厅方向看一看,就看到高尔夫球场里有光亮,蹙眉走过去。
是负责夜间看管高尔夫球场的大叔,见到纪典修,立刻说道,“总裁,这么晚了……”
“嗯!”纪典修顺着他的手电筒照着的方向看过去,呼吸一滞!
“你先离开,她是我认识的人!”纪典修让那个人离开。
昏暗的月光下,艾可侧身躺在长椅上,椅子不够长,所以她睡的不是很安稳,但是却没有醒来。
月光下她的脸上不是很平静,脸色依旧很苍白的让人心疼,纪典修望着她,轻声低喃,“到底……你在瞒着我什么?非要让我这样累吗!”
她闭着眼睛,睫毛随着她眉心皱着而微微颤动,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件西装外套,是她离开时掉在地上忘记的,纪典修眼眸变得深不可测,难道……她一直拿着他的外套吗?
她睡的非常不安,身心疲惫,只要躺下,不管是在哪里,感觉到累了就可以睡着,梦里闪过无数个情景,却沉沉的醒不过来,逐渐有什么晶莹的液体湿润了睫毛。
她的两只脚交叠着,却因为长椅不够太长,总是要掉下来的样子。
纪典修看到,蹙眉走过去,将她的身体向长椅的里面移,自己则是侧身躺在她身边,长椅很宽,只是身高问题,他修长的腿很不舒服,脸上稍微表现出对身下长椅不耐烦的样子,低咒,“该死!谁设计的长椅!这样短!”
艾可翻身,手抓住纪典修的衬衫,动了动,继续睡着。
纪典修望着她的小脸,蹙眉,动作轻轻的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摘去她头上的鸭舌帽,将她受伤的额头轻轻抵在自己的胸膛上。仰头对着天空,呼吸微乱……
ps:今天又加更了,有表扬不呢?o(n0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