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孟大师直播间买的保健仪器,他们基本上都尝试了一遍,至于效果,聊胜于无吧。。。。。。孟大师直播虽然也会教一些推拿手法,但更多时候还是在卖货,能找个正经地方系统的学一学也不错。
孟大师说手稳的人天生适合学医,余鹤的手就很稳,之前在短视频平台测试手抖的蓝线挑战,很多人拍的时候针头都抖成波浪线,而余鹤去拍,蓝线扫过就是一张握针的照片。
他记得傅云峥曾偶尔提过一句,说针灸比按摩有效果,余鹤有点想学针灸,但他不敢看别人施针。
就好像晕血的人没法做外科大夫,晕针的人怎么学针灸啊。
余鹤从针线盒里拿出一根针,他看着针线盒里的针没事,亲手拿针也没事,自己用针扎自已一下也没事,这给了余鹤很大勇气。
他从网上找出个针灸学习视频,讲课老师拿针扎假人时余鹤就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当银针即将碰到讲师搭档的刹那,余鹤把手机扔了出去。
手机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傅云峥从电脑屏幕后抬起头,目光越过手机落在余鹤身上:“怎么了,一上午魂不守舍的。”
余鹤长出一口气:“我在看恐怖片。”
傅云峥转动轮椅,附身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看到标题为【针灸入门讲解与实践】的视频,眼底微不可查荡出一丝笑意:“好别致的恐怖片。”
余鹤趴在床上:“哎,余清砚叫我去上学,他选修了奉大中医学院的课,我还挺想学针灸的,但是我晕针。”
“奉城大学?”傅云峥听余鹤提起,以为余鹤也想去奉城大学,他大学是在国外念的况且毕业了十几年,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国内大学的现状,很真诚地问:“捐座图书馆能去那儿念书吗?”
余鹤:“。。。。。。”
用捐图书馆换取大学就读名额,这是什么豪横行径?
余鹤回答:“不能吧,早就都统招了。”
傅云峥若有所思,沉吟道:“统招了。。。。。。那就捐个实验室。”
余鹤:“??????”
统招跟实验室有什么关系,意思是得加钱吗!
“一个实验室,不得大几千万啊?”
余鹤小心翼翼地问,这辈子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在钱上露怯。
傅云峥用余鹤的手机查了一下:“几千万也能建下来,好一点的上亿。”
余鹤是真被傅云峥豪迈作风震撼了。
这会儿功夫,傅云峥已经从奉城大学官网上找到了项目管理部的电话,手指一按就要拨过去咨询。
余鹤赶紧把手机按下来:“你先等等。。。。。。你要花钱捐一个实验室,就为了让我去奉大读书?”
“怎么能说是为了让你去奉大读书呢?”傅云峥云淡风轻:“于公而言,为祖国教育事业做贡献,每个企业家都义不容辞,于私而言,是积德行善,而且可以免税。”
余鹤双目失神:“。。。。。。”
还能这样?
傅云峥看着余鹤呆呆的样子,被余鹤按住的手不由轻轻一动,余鹤猝然一惊,被烫着般猛地松开傅云峥的手。
余鹤回过神:“那也不用你捐实验室。而且我也没想去奉大读书,只是他们中医学院。。。。。。总之你别管了。”
傅云峥略一点头,把手机还给余鹤:“那你什么时候想念书告诉我,国外也有几家大学不错。”
余鹤倒回床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就想和你呆着。”
傅云峥忍俊不禁,笑意从长眸中潋滟而出:“因为我不管你是吧。”
余鹤在床上打了个滚:“嗯,和你在一起,就算各作各的事,不说话,也比自己呆着有意思。”
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余鹤却忽然生出几分困意,他脱掉衣服钻回被窝里,皮肤直接与棉质床品接触带来愉悦地触感。
余鹤哼唧一声,裹紧被子闭上了眼睛。
傅云峥什么也没说,只是替他拉上来窗帘。
余清砚到云苏已是下午四点。
出门前,余鹤从衣柜里翻出件短款羽绒服,白色的。
余鹤套上羽绒服,对傅云峥说:“跟他们说下次别买浅色,不禁脏。”
傅云峥将手里的书放下,说了三个字:“难伺候。”
余鹤拉羽绒服拉链的手一顿,狐疑地望向傅云峥。
傅云峥漫不经心地拂过书册封面上的烫金字:“自已懒得挑,设计师帮你选还挑三拣四。”
“设计师选的那些也不实用啊。”余鹤把拉链拉到头,反手把帽子扣上:“我又不去拍时尚杂志封面,随便选点简单的款式就行。”
余鹤越过那些极具设计感的羊绒大衣,选了保暖的羽绒服穿,再往下是灰色抓绒运动裤、篮球鞋,一身最寻常不过的装扮。
随便从学苑路开车路过,十个男大学生里八个这么穿,然而余鹤身高腿长,蓬松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也不显瘫肿。白色是非常挑人的颜色,但耐不住余鹤颜值抗打,还是那种能直接拉去摄影棚拍封面的好看。
再普通的衣服也盖不住余鹤身上那股扎眼的意气,在人群中看到就能让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