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政拿起来,眼里疑惑的打量着手中的一叠信封,皱起了眉头,他心中砰砰直跳,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挥手示意奴仆退下去,然后立刻跑到案边,用元息之力探察着周围,确定没有异常后,才缓缓拆开这些信封。
第一封:
师父杨政亲启。
师傅,我想,我应该得立刻离开了,不必再找我,我不属于这个天下,我得回去……
杨政看完这封信时,眼里充满着泪花,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颤抖的将信好好叠放起来。
第二封:
枫国王亲启。
杨政见是给大王的信,便没有再打开。
他拿出第三封信时,封面没有任何字迹。
杨政犹豫万分,最终还是决定打开。
当信封里面的纸张被他舒展开来时,杨政的眉头渐渐的扭到了一块,嘴唇微微张起,不停的喘气,拿着纸张的手,不听使唤的剧烈抖动着。
他死死盯着手中的信,然后一封接一封的拆开信封。整个屋子里十分静谧,无数烛光似乎被屋外的烈风挑动,不停的晃动。杨政的影子,在烛光的晃动下,缓缓站起来,歪歪扭扭的离开了房间。
圣昌晚上的北风如浪潮一般,席卷着冰冷的王宫,杨政顶着寒风,神色凝重,直直朝着王宫里走去,一刻也不曾停留。
……
“嗯?”
毅金棋听完杨政的禀报,脸上有些不悦。
“他又去哪儿?”
语气十分冰冷,枫国王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对毅月的关心,还是责备。
毅金棋拿着杨政呈上来的信封,他知道杨政这么晚还来王宫找他,说明这些信封异常重要。
“你已经看了?”毅金棋问道。
杨政点了点头:“有一封没有看。”
毅金棋瞥见其中的一封信,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回过神来,并没有先去打开,而是拆开了那些没有字迹的信封。
“老臣来之前,已经确定了,俞忠也不在圣昌了,不知去向。”杨政诚恳道。
毅金棋抬头一愣,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他又点了点头,低头看向了手中的信。
毅金棋平静的眼神越来越诧异,脸上的肌肉也颤抖了起来。
他死死盯着信上的内容,眼睛久久不能从中移开。
紧接着他又连忙打开其他信封,一幅幅画跃然纸上,画中还有许多文字。
“这,这,这真是他留的?”毅金棋十分激动,语气有些颤抖,对于俞忠的离开,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杨政看着枫国王,重重的点了点头。
房间寂静,屋外狂风大作,沙沙作响,但屋里的毅金棋只听见了自己那颗剧烈跳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