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来没被人住过。
如今倒是便宜了萧蝶。
她心里对这地方极其满意。
觉得今天这出苦肉戏没有白唱。
面上却依旧是那张冷脸。
“王爷是何意?这不是奴婢该待的地方。”
段怀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目光在她如玉琢的脖肩流连片刻。
“别在自己动不了的时候,尝试惹怒一个男人。”
萧蝶闻言,抿住双唇,侧过头不再看他。
段怀被她回避的姿态刺痛了一瞬。
他爬起身,背对着萧蝶,沉默片刻后说道:“吴三的事,本王会给你个交代。”
萧蝶也沉默了一瞬,“不是我,是之前死去的那些人,不过,看来王爷也只打算到吴三为止了。”
段怀知道她说的是谁。
没有温向婉,光吴三,根本就翻不起风浪。
他只是个杀人的刀罢了。
但温向婉不是她能攀扯的。
他的决定,更轮不到向她解释。
“萧蝶,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质问本王。”
萧蝶嘴角扬起冷笑,“是,奴婢愚钝,总是认不清身份,还请王爷离奴婢远一些,免得生不必要的闲气。”
“你在撵本王走?”
刚消停一会的五脏六腑此刻仿佛又燃起火来。
段怀想说些什么,但房门被敲响。
赵青带着府医候在了外面。
府医是来给萧蝶接脱臼的胳膊的。
段怀这才想起,她身上还带着伤。
可她刚才那副样子,哪有一点受伤女子的柔弱?
他气的拂袖而去,走到院门处时,却听见了屋里传来的一声痛叫。
平日里越是能忍痛的人,偶尔的示弱越是让人心疼。
即使这示弱并不是对他。
段怀还是觉得心尖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
他有心想回去看看,到底还是没舍下自己这张脸,径直离去。
走出十几步后,他又一次停住了脚。
“赵青。”
“属下在。”
“让人给夫人送几本佛经去,告诉她本王生母的冥诞快到了,让她最近这段日子少做些别的,多抄抄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