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强大的军团,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他的存在,为缅北增添了一则又一则神话。
“我……”男人的手指在往上,万分情急下,南宋附在夜北冥耳边,温热粉嫩的唇瓣触碰着他的耳廓,“北爷书房。”
“我偷进了北爷书房。”
书房是夜北冥的禁地,擅入者,杀无赦。
可是与被知道毁了他的园区后果相比,南宋更宁愿他一枪毙了她。
一个是惨无人道像牲畜一般苟活着,一个是痛痛快快死去。
但她赌他,不舍得杀她。
“是吗?”
听不清喜怒,夜北冥倾身,压她在身下。
南宋咬紧牙齿。
他不信?还是他就想,当众羞辱她?
你有病,我有药
……狗男人!你休想!
我死也不忍你这侮辱!
南宋愤愤想着:死之前,拉他垫背的可能性有多少?
然而,不等她计算出那虚无缥缈的胜率,男人岑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还不滚?你们想看?”
不想!
一点都不想!
北爷,您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也不敢看您踉踉酱酱。
几个下属如获大赦,像捡回了半条命似的拔腿就跑,那速度,嘎嘎滴,带风!
“嗯?”
南宋正松口气,没被他吓唬住,没被他诈出半分消息,一股凉悠悠的药膏透过皮肤传入大脑。
压下繁冗复杂的念头,她眼角一弯,一双含脉的星眸直视男人,但夜北冥掐着她的下巴,转过了她的脸。
南宋:“……”
既然嫌她丑,嫌她倒胃,就不要碰她啊!
南宋忍着吐槽的冲动,试图躲开触碰。
但她退,他进。
他不给她半点机会拒绝。
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一会儿暴躁,一会儿温柔?
南宋一颗心七上八下,“北爷,偷进了你书房,你要……杀了我吗?”
“杀你?”男人浑厚的嗓音无波无澜,专心涂药。
清凉感再次遍布南宋全身,带电一般,迷乱着她的理智。
夜北冥半阖着眼,语调磁哑又迷人,“你的身体我还没玩腻。”
“丑奴,你可明白?”
南宋攀着夜北冥全是肌肉的肩胛,感受着他强有力的臂弯,不知是不是脑子热迷糊了,还是带电的原因,她竟莫名有种,有种——
仿佛他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昨晚发怒,是惩罚她不顾自身危险,差点葬身枪林弹雨中的失控。
怎么可能呢?
夜北冥怎么可能会在乎她的生死?
念头只是一闪而逝,南宋抛之脑后,“明白,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