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容紧紧拥着我,不知道是谁的汗,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这一刻,我们仿佛变成了一个人。
“要不要去洗澡?嗯?”沈晨容轻轻咬着我的耳朵呢喃般轻语。
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我无力地摇头,可沈晨容仍然有精神动手动脚。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掌在我胸前徘徊流连,不过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驱赶他。
后来沈晨容又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清了,闭上眼睛便失去了知觉。
凌晨时分被渴醒,我小心翼翼地从沈晨容怀里滑出去,把床头柜上摆着的水杯抓过来一口气把里头的水全干了下去。
我刚放下水杯,便被身后的男人又拉回了怀里。
“你……醒了?”我摁着胸口的床单,有点结巴。
沈晨容说:“我也有点口渴。”
血液中流淌着的奴性让我想都没想就说:“那我去给你倒。”
我正想下床,却又被沈晨容给压在身下,“不用这么麻烦。”
话毕,沈晨容便低头吻上我,一点一点地沿着我的唇形吻掉我刚刚喝水留下来的晶光。最后又用舌尖抵开我的唇口,开始吸|吮我的舌尖。
吻着吻着就又失控了。
可能是之前沈晨容有所顾及我的不适应,有些束手束脚,这一回他抛开顾虑直接将我折腾到了东方泛白才放开我。
这一觉我毫无知觉地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要不是饥饿感,我可能直接一个睡到昏天黑地。
沈晨容已经不在我身边,腰酸背痛的我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
披上外套我走出房间,还没踏出院子,便看到沈晨容背向我,正拎着水管给我一院子的花花草草浇水。夕阳的光晕铺在他的身上,水雾光影像是为他渡上了一层醉人的昏黄。
秋后的傍晚有些微凉,我裹着厚厚的外套坐在门槛靠着门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地望着他,更加不想破坏这份静谧。
沈晨容好似在认真浇水又像是在沉思,一直都没有发觉我坐在他身后。看了许久,我才轻咳了一声,沈晨容回过头,继而微微一笑,“终于醒了?”
我懒洋洋地将脑袋也歪靠在了门框上,“嗯,饿了。”
沈晨容丢开手上的水笼头,走过来将我从门槛上我拉了起来,“睡醒了就要吃的,要不了两天就该出栏了。”
被他从地上拉起来我就势靠了他的身上,“出栏我也拉着你一起,谁让我离不开你呢。”
沈晨容故意板下脸,“矜持点行不?”说完,他还是忍不住挂起了微笑。
我也跟着笑,“你也没按矜持的类型找啊。”
沈晨容作思考状,“你说的也是。”
见我还软绵绵地赖在他身上,沈晨容弯腰将我背了起来,我来者不拒直接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走到餐桌前沈晨容直接将我放在了凳子上坐着,这时我才发觉桌上摆满了吃的,而且从早餐一直摆到了晚餐。
我疑惑地望向沈晨容。
沈晨容摊了摊手,“我先是买了早餐,结果你没有醒,我又去买了午餐,你还是没有醒过来,于是,我就把晚餐一起给买了。”
说是饿,其实我也没什么胃口,扫了一眼那堆吃的,我随手拿了罐牛奶,不想却被沈晨容抢了下来,“空腹不能喝这个。”
我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就你事多。”
最后,我拿着个面包狠狠地咬了一口,“我之前在睡梦中还在想,你至少还能给我熬个粥煮碗面什么的,唉,梦果然就还是梦啊,不可能成真的。”
沈晨容在我对面坐下,“我就是因为对你好才不亲自给你做吃的。”
我忍不住笑,“确实,你上回给我煮的那碗面条,到现在为止我这一回想,还忍不住想拼命喝水呢。”
沈晨容板下脸,“那可是我头一回弄吃的,你就知足吧。”
其实现在回想那碗面,心里头仍然热气腾腾的,真的没有想到连我自己跟我亲妈都忘记的生日,居然沈晨容还会替我记着,说不感动,那我一定是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想到这里,我放下面包将自己移到沈晨容的身边,厚着脸皮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沈晨容就势环住了我的腰。我毫不吝啬地低头在他脸颊用力地亲一下,“谢谢。”
沈晨容赖皮兮兮地说:“一点都不真诚。”
我起身坐回对面,“不真诚也就是这程度了。”
等我将一块小蛋糕咬得差不多的时候,沈晨容问我:“吃饱了吗?”
我眼皮未抬,“差不多了。”
沈晨容起身便拦腰抱起了我,“吃饱了该办正经事了。”
我惊恐地带着颤音,“什么正经事?”
“出栏!”
说完,沈晨容已经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我们在沙发上腻歪了好一阵子,只是腻着腻着后来还是一起腻到了床上……
中场休息,我裹着被单下床,发觉窗外已经月上枝头,我不自觉开始忧伤,这淫|荡且不堪回首的一天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蹲在沙发上开始进食补充体力,可是没有几分钟便又被淫|魔给摁回了床上。
最后,我在崩溃的边缘对沈晨容大喊,“你有完没完了,禽兽?!”
还没到24个小时,沈晨容用光速将自己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上进青年进化成了一只不知道节制的禽兽。
禽兽再次得逞之后,我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沈晨容我、我告诉你,你再敢动老子一下,我跟你拼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留言说关门就天亮了的,还有说进屋表姐回来的姑娘出来承认错误,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