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受不了这么高的频率。
做不了一点。
他拉着衣服,回头见时野一双黑眸微黯,笑容凝固,像被主人抛弃的狗狗。
宁执系衣带的手停住,顿觉不妙。
就听时野说:
“哥哥踹我,是嫌弃我的意思吗?”
一句话,惹得宁执没了脾气,他看着时野那张脸,语气带着不自知的轻哄。
“差不多得了,又不是以后没得吃了。”
时野听懂他的意思,眉间阴郁一扫而净,“哥哥,我们结婚吧。”
“……”宁执后退一步,直接错过他离开。
结婚?
说真的。
没必要。
谁爱结谁结,他不结。
时野跟上来,正要开口,宁执先他一步,“吃面吗?”
“不想吃。”
五分钟后,时野围着围裙,站在煮面的锅前,转头问宁执。
“哥哥,两个煎蛋够吗?”
“可以,快点做,我好饿。”
厨房里热气腾腾,面香四溢,更别提还有培根和鸡蛋的诱人香味。
宁执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煎蛋,动作微顿。
又吃了口面,放下了筷子。
“不好吃吗,哥哥?”
“好吃。”
宁执看着这碗面,眼底情绪盘旋。
鸡蛋面没什么稀奇的,就是这味道,好熟悉。
像他自己做出来的味道。
他在捡到小崽子的那天,就是做了一碗鸡蛋面,后来就没再做过了。
因为小崽子学会了。
他抬眸看了时野一眼,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就要继续吃。
但碗突然被换走了。
“我吃哥哥这碗。”时野就着碗里煎蛋的缺口咬了下去。
看得宁执微愣。
吃他吃过的,是什么癖好?
两人吃过饭,时野缠着他看了电影。
一部电影结束,天色也暗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他该赴约了。
趁着时野接电话出门的空隙,宁执开着那辆库里南直奔公司。
他没有打赌的爱好,但宁致远的股份,他要定了。
等他到了天台,时间刚好七点。
宁致远早就等在了那里,他背对着宁执站在天台边上,迎风而立。
宁执开门见山,“宁致远,你要赌什么?”
“宁执,你怎么不去死?”宁致远猛地转身,声音透着恨意。
他拿出一把尖刀朝宁执冲过去,刀锋凌厉,闪着刺眼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