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执冷硬的面色这才缓了缓,他是真的有点担心时野硬来。
好在狗崽子还有点良心。
“我叫时野。”
“我知道。”宁执用被子将自己裹严实,避开某人反复落在那里的亲吻。
“从今天开始,我们正式交往。”
“凭什么?”
宁执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交往还能单方面通知吗?
“凭你亲我,抱我,睡我,哦,还打我,”时野撑起双臂,将他笼在胸前,“我才19岁,你得对我负责。”
“我都24岁了,谁对我负责?”
时野挑眉,就在等他这句,“我负责,从身到心。”
宁执自然不理,他为做任务而来,一切随心。
最起码现在还不想将自己绑死在一棵树上。
时野见他不应,也不着急,临走特意将号码留在他手机上。
没了打扰,宁执沉沉睡去,他太累了,要一觉睡到第二天才能好。
他一直没醒,蛋蛋也跟着在识海中沉睡。
黎悦母子却焦灼万分,夜不能眠。
宁让谦收到黎悦要钱的消息,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妈,我没钱了。”他不敢说是被宁执骗走了。
黎悦炸了,“你怎么会没钱,是不是都被那个骚狐狸骗走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捡宁执玩过的破鞋,你偏不听,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宁让谦被她的火气冲的发懵,“大清早的,您是吃了枪药吗?我是事您不用管,但五千万我真的没有,我顶多能给您凑两千万。”
“两千万哪够啊!”黎悦想到宁执手中的照片,急得跺脚。
宁明礼还在医院,她又不好意思朝他爸开口要钱,现在还差两千多万。
“对了,儿子,”黎悦突然想起来什么,眼睛放光,“明天不是那个人的生日宴吗,只要你能勾住他,我们母子要多少钱没有!”
她这么一提醒,宁让谦心思也活泛起来。
要是能勾搭上他,陈修明算什么,宁执更是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想到什么,又皱起眉,“可是没听说他喜欢男人,而且传闻靠近他的人都会倒霉。”
“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更要接近他,而且不管遇到什么,都要说自己无比幸运,这样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独特。”
黎悦脸上笑意放大,已经开始幻想同时收拢两家财产的日子。
“妈您说得对,我会证明给他看,我才是最特别的那个。”
宁让谦挂断电话,看着远处的风景,眼神中溢满志在必得。
疯批阔少把我强制爱了14
宁执再醒来时,外面天色已晚,身后却依旧酸痛。
他刚起身,休息室外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正要开门,他就瞥见地上的小雨伞,面露嫌弃。
随即一脚踢翻垃圾桶。
盖上。
眼不见为净。
他本以为门外是时野,但打开门才发现不是。
“是宁先生吗?这是时总给您送的餐,请您签字接收。”
宁执示意他送进房内,签完字后又发现有一大束金色迷醉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