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衾:“我们没跟谁打招呼,显然是一直盯着我们的动向的。”顿了顿,又道:“任贤不可能不知道我们过来,可他却没有动静。”
周余“唔”了一声,“不管如何,就任家今天这出…大小也算个下马威吧。”
姜元祈:“不懂。”
常衾给他解惑:“他们压根就没想接到人,也肯定知道覃婉会去接,才那么精准地找到包间。”
“但凡换个有脑子的,他们今天这事就成不了。”
“至于任贤,有没有可能被人牵制住了?”
常衾的接连分析很到位,最后一个问题也点名任家现状。
周余揉着太阳穴,“头疼。”
刚一抱怨完,宁霄的手就伸了过来,力道不轻不重地给他揉着,“今天先休息吧,别的明天再说。”
姜元祈和常衾一同起身走了出去。
周余卸去了一身的力气,软倒在宁霄的怀里,“屁事好多啊霄哥。”
“没事,有我在。”
“唔。”
不知道是喝了点酒还是被辽城的风吹到了,周余脑仁确实疼,睡到半夜更难受,哼哼唧唧的。
宁霄是一直抱着人睡的,被吵醒时吓了一跳,因为周余的体温不正常。
额头低着额头,“余余,余余你生病了。”
“唔。”周余应了一声,但没有睁开眼睛。
宁霄翻身下床,拿起座机打了前台的电话,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很快赶来。
“今天从堰城那边来的,晚饭后说头疼,没吃过敏的东西。”宁霄见到医师,下意识地就说了简单的情况。
医师:“有可能是水土不服,也有可能是温差太大导致的。”
医师:“386度,先吃点退烧药,两个小时后不退烧再去医院。”
“好的谢谢。”
“应该的。”
宁霄送医师出门,转头就倒了杯温水,“余余,吃药再睡。”
“不要,又没事。”周余翻了个身,后脑勺留给宁霄。
宁霄叹气,把人捞起来,靠在怀里,先给人喂了一口温水,才把西药片塞周余的嘴里,“乖,吃了。”
然后又喂水。
周余哼哼唧唧,但还是乖乖把药给吞了。
宁霄把人放下,也翻身上床,捏好被子,相拥而眠。
但周余有点嫌弃,“热。”
宁霄耐心跟人讲道理,“出点汗就好了,乖。”
周余:“又不是你热。”
宁霄:“……”他能说他更热?抱着个火炉子。
但放开是不可能放开的,这是出汗最好最快的办法。
果然,抱了大半个小时后,周余开始出汗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