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橘枳便坐了下来,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袁宋欺负你了。”
说起来,这宋淮月的丈夫,贺橘枳是认识的,更是她一手撮合的。
宋淮月未出嫁之前,是个害羞的性子,是不会出了自己大哥以为男子接触的。
哪里向她,在还没出嫁前,就一个劲的往宋府跑,宋淮南走到哪儿,她便跟到哪儿。
但这宋淮月的丈夫袁宋,一向都是对她很好的,从来不会去拈花惹草,按理来说这样一个好的丈夫,怎会将宋淮月给气会娘家来了呢?
宋淮月想着自己的夫家受了委屈,便忍不住哭了起来,泪眼婆娑的。
贺橘枳见她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何事?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还沈氏是沈氏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一回到娘家来,你便一直哭个不停,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儿,你倒是同母亲说啊?若是袁宋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母亲一定会饶不了他。”
宋淮月这才渐渐止住了哭泣,说了起来。
原来是这袁宋的母亲赵氏见她的肚子迟迟没动静,便给袁宋安排了几个通房,袁宋本就没有纳妾的意思,便让赵氏将这几个通房给送走,怎料那通房的丫鬟起了歹意,竟然成袁宋喝醉酒,和袁宋成了事儿。
赵氏见既然已经成了事,便劝袁宋将这丫鬟收入房中,做个小妾了。
宋淮月虽然性子温婉,却不肯受这样的委屈,不愿意袁宋纳妾,却被赵氏言语辱骂,说她毫无做妻子的宽宏大度,宋淮月一气之下,只好收拾包裹,回到娘家来。
贺橘枳同样身为女人,自是能够体谅她的。
在将军府的六年里,她也因为肚子没有动静,将军府里老太太不少辱骂,更以此唯由,将她给休弃了。
她就是不明白了,既然同我女子,那些老妇人为何要因为这事儿苦苦相逼了呢?
宋淮月道:“母亲,我不想和袁宋过下去了,我要和她合离。”
沈氏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连忙劝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大户人家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当真和离了,你岂不是成了弃妇?”
宋淮月看着贺橘枳,脱出而出道:“大嫂不也和离了吗?如今不照样嫁给了我大哥,过得不是一样很好吗?”
宋淮月愣愣地看着正跨进门槛的高大男子,起来小声道:“大哥……。”
沈氏是聪明的人,当即对宋淮月道:“瞧你,怎么同你大嫂是说这样的话,赶紧给她赔不是。”
宋淮月这下才察觉自己失言了,抿了抿嘴,看着贺橘枳道:“大嫂,是我失言了,你别生气。”
贺橘枳和她从小玩到大的,自然知晓她的性子。
她之前那么对宋淮南,换做她是宋淮月也不会喜欢这样嫂子。
于是便说道:“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宋淮水得知自己二姐回来了,也赶紧来了碧波院见她。
“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