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黎荆曼的肩膀,他唇角微掀,眸色温柔:“她有我呢。”
黎荆曼在刚被傅景行搂住时就变了脸色,如果说刚才递水时只是感觉他声音有些熟悉,现在她已经意识到他是谁了,她想躲开他的触碰。
何政是狼,傅景行就是狮子,前后没一个好东西,她今天倒了大霉,出门忘了看黄历!
傅景行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语气对她说了句:“别动,我帮你解决他。”
黎荆曼这才抿唇站在原地,没有发作。
何政家里充其量就是个煤老板,怎么能跟傅景行比。
傅景行不知道他是谁,他却从小就对傅景行的名字如雷贯耳,此时面色灰败地看着他和黎荆曼亲昵的动作。
“傅景行……”他难以置信看向黎荆曼:“怪不得你不理我,原来是攀上了他。”
他恼怒地瞪黎荆曼:“想不到你竟然是趋炎附势的女人,黎荆曼,算我看错了你!”
傅景行微微一笑:“你认识我啊?”
他垂眼看着脸上表情冷淡自然,只有紧绷着的身体泄露出她真实情绪的黎荆曼,缓缓轻笑。
“既然你认识我,还敢这样对我的朋友说话。”
傅景行的笑意越发漂亮耀眼,看向何政,眼底却是一片暗光:“小男孩,你挺有勇气啊。你是谁,哪家的,做什么的,说出来让我也认识一下你。”
傅景行口中的认识哪有那么简单,只要他想,断了何政家里的融资渠道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资金链都断了,破产还不是秒秒钟的事?
何政得罪不起,立马露出怯懦的神色,退后了一步:“傅先生,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傅景行笑意不减:“那你是几个意思?”
何政惶恐的步步后退,眼睛却仍然不甘地时不时看一下他旁边的黎荆曼:“我……”
他得不到,索性狠心诋毁:“傅先生,你别被这个女人干干净净的假象给骗了,实际上她名声差的很,在江城的时候……”
“你在狗叫什么?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赶紧给她道歉。”傅景行没心思听他狗叫,见他越说越离谱,面色沉了下来,声音转冷。
他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却不是对喜欢二字没有概念。
如果没有义无反顾的维护,毫无保留的信任,以及明目张胆的偏爱,那还叫什么喜欢?
何政企图在他面前诋毁黎荆曼,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允许的。
何政吓了一跳,傅景行面色却已经转好,仿佛刚才动怒的不是他一样,漫不经心地揽着因为何政方才那番话,面色冷凝的黎荆曼。
“或者,你也可以等到你家破产,一无所有那天,再跟你的家人一起到我面前痛哭流涕。”
他话说的轻描淡写,何政却完全不敢质疑里面内容的真实性。
他低头,因为惶恐遭到傅景行口中那样的报复,态度卑微了下来,声音微弱:“对不起。”
傅景行挑眉:“对我说做什么,你对不起的是我吗?”
何政转向黎荆曼:“曼曼,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