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属兔嘛,于是在提钮上面又精心雕了只兔子。
然后就去把这块玉送给她,骗她说这个是我们家祖传之宝,是传给正牌儿媳妇的。”
……
在后堂的李经听了他这段话,拿出那个玉坠,看着上面的那个小兽,笑得差点喷饭。
本太子一直都在想,这到底是虎、猫还是狗,雕这个动物的意义何在?
结果现在你告诉我这玩意是兔子!是兔子!
而且还是因为你属兔才精心雕出来的“兔子”!
这样就又解释了李经之前的疑惑:为什么雕这块玉的人会高深的雕刻技艺,却在一块好玉上雕出如此拙劣的东西。
也只有于奇正这种败家的玩意,才会不管什么好玉坏玉就胡乱动手。
或许他自认为自己的雕工非常出色,在他的“精心”雕刻之下一定能琢出最好的玉器。
哦,或许这个词可以去掉。而是一定是这样!因为只有他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才会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
至于玉器上面的那些深奥的雕刻手法,也很好解释。就是肯定啥时候去找技艺高超的工匠学,但是又不肯从基础的开始苦练。因为对他这种人来说,学任何东西的目的就是去装比,花里胡哨看上去很牛就行了。
现在就只剩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了:为什么秦晓鸾对玉的来历要撒谎?于奇正本人最开始的时候也不肯承认?
妹夫的标准
好像听到了太子心里的疑问一样,王启道开口问了:“那你为什么一开始要撒谎?”
于奇正仿佛被人打了一嘴巴一样,吭吭哧哧半晌,才抬起头问道:“可以不说吗?”
王启道摇摇头,用两个简短的字回答了他:“不行。”
于奇正两只手在面前搅来搅去一阵,咬了咬下唇,这才说道:“是这样的。不是我伯父最近回来吗?您也知道,我伯父是当官的,而且当的官还不小……”
后堂的于沧海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孽畜”。心想老子几十年都没回来,你这浑小子的一些狗屁倒灶事怎么个扯到我身上来了。
李经递过去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表达自己的同情和慰问之意。
李墨宁则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心里想的是:这下好,等下这个坏东西回家了,肯定有一顿板子吃了。想到于奇正被扒了裤子按在地下,因为挨板子而不断哀嚎的画面,简直是太美了。
不过,接下来于奇正的一番话,让三人的表情非常一致——就是那种不小心吞了一只苍蝇的那种表情。
“大人,”于奇正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凑了过去:“当朝长阳公主就要招驸马了,这事您应该知道吧?”
王启道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于奇正脸上那副贱兮兮的笑似乎在说:独乐乐不如群乐乐也。他们都吃了苍蝇,怎么能少得了你呢?来,乖,张开嘴,我喂你啊……
想到太子和长阳公主就在身后仅隔着一面墙的地方,王启道就觉得后背发麻,急忙喝止道:“不要扯与案情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