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心的记忆,一蹬腿直接跳到了于运头上。
于运一脸无奈,两只手抱起豆豆悬在空中。
“那你就这样把木牌给我没事吗?”
“没事啊,对我来说这东西本身就没用,怎么可能有人能占卜到我。”
豆豆毛茸茸的头一歪,语气中充满了骄傲。
另一边,谢凌霞跟在宋英颜身侧,“师傅,那位小白是你什么人啊?”
“朋友。”宋英颜已经猜到了痴徒儿要问啥。
“只是朋友吗?你们的八卦都一样诶,我送你那么多饰品你都没戴过,只有这个八卦一直挂在你腰上。”谢凌霞此时的语气中充满了醋味。
也确实如此,谢凌霞剑道天赋出众、心性又好,在炼器方面更是天赋绝顶,可就有一件事,始终困扰着宋英颜。
那就是谢凌霞的取向好像有点问题。
不好男色,偏爱女色,尤其是自己。
最关键的点在于,宋英颜装作自己取向正常,谁问都不承认,可哪一个正常好姑娘,天天对自己的美女师傅动手动脚啊!
谢凌霞的奇怪癖好,愁苦了一众玉剑山的男弟子,也愁苦了天天被自己的弟子骚扰的宋英颜。
显然此时这小妮子以己度人,猜测自己和小白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
真的是人小鬼大,一脑袋奇怪心思。
“那是我们另一个朋友送的礼物,所以我们三个都有一个八卦牌。”
“那是一位什么样的朋友啊?”
“她啊。”话到嘴边,宋英颜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位朋友了。
洪一蒙肯定是个奇怪的人,也是个让人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人。
大不列颠某博物馆前的街道上,一位女子带着小墨镜,身穿古旧的的蓝色马褂,旁边插着一根旗子,上面写着:“tingpastandpresent1ives,uandiionshipsandfinannete”
翻译过来就是算前世今生,知情缘财运。
要问为什么这么直译,只能说白度翻译是这样翻译的,洪一蒙也懒得改。
她盘着腿,靠在路灯柱子上等待一位有缘人。
旗子在风中飘扬,土鳖的英语时隐时现,不过配上她这一身很中国的穿搭倒是很吸引行人注意。
很快,一位金碧眼的小伙子就来到摊位前,单膝蹲下,准备询问些什么。
洪一蒙运起灵气,幻术加上精神链接,小伙子能够直接和她交流,并且因为幻术的效果,只会以为两个人是在对话。
“神秘的东方人,我的父母失踪了,我想知道他们的下落。”
洪一蒙从宽大的袍子里掏出一颗水晶球、一副塔罗牌、一套龟甲铜钱。
“选一个吧。”
“是选择一个用来作为占卜方式吗?”
“嗯,选吧。”
“那我选这个。”男人手指在了塔罗牌上面。
“哦~”洪一蒙拖了个长音,“你父母被劫匪抓到泰晤士河下面一个木屋了。”
洪一蒙悻悻收起来三样物价,另外两件是装x用的其实她不会用,就用灵识帮忙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