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挺能屈能伸,挺会给自己找借口。
慕晚棠笑了笑,苏浠坐回来后,不敢再乱动,只是在旁边偶尔说上几句话。
他们玩完骰子,又换了扑克,打扑克什么的,慕晚棠的技术也不错,这让他们了解到一件事情,在玩这件事情上,慕晚棠比他们厉害。
可他们年轻,玩起来是真疯,一个游戏接着一个,有的还是慕晚棠没玩过的新玩法,免不得要中招,还得被灌上几杯酒。
酒过三巡,慕晚棠去洗手间,这里确实挺绕的,她找了服务员,问了又问,才到了洗手间。
从隔间出来,就被人给堵了,这种老套路,慕晚棠之前遇到过,她老套地问一句,“谁让你们来堵我的?”
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一如套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上来就攻击她,慕晚棠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反抗了但是没用,最后很老套地晕了!
有人从外面进来,看到晕过去的慕晚棠,“没伤到她吧?”
抓着慕晚棠的男人回,“没有!”
男人检查了慕晚棠,确定她没受伤,便说:“把她带出去吧,小心点,别被人发现。”
对方应了一声,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着慕晚棠出了洗手间,左右看到无人,走向另外一条隐蔽的通道。
出了通道,后面是一条无人的巷子,停着一辆车,两人将慕晚棠放进车后座,再绕到前面上车,迅速启动车子,驶进夜色中。
慕晚棠离开的时间有点久,楚清妍担心地出去找人,却没有找到人,她担心地给楚北衍打电话。
楚北衍晚上有个饭局,在席上接的电话,接通就听见楚清妍说:“小叔,晚上小婶婶和我出来玩,中途她出来上洗手间,太久没回来,我就出来找她,可是没找到她的人。”
她一副快要哭的腔调,但是她条理清晰地说明了原因。
她顺势就吻上了他的喉结
冰凉的针头扎入皮肤的刺痛感,激得慕晚棠瞬间惊醒。
意识尚未完全恢复之际,略显朦胧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张面目狰狞的恐怖面具。
慕晚棠瞬间惊醒,红色的面具,头上有两只角,裂开的血盆大口呲出来四根獠牙。
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凉凉的液体进入皮肤血管,慕晚棠低头看到了扎在她手臂上的注射器针头。
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因着被突然直面袭击的恐惧面具而吓得脸色发白,这会儿脸色更是白上一层。
“你给注射的什么东西?”慕晚棠重重拧眉,低垂的视线落在男人露出的鞋尖上。
他不仅戴着面具,身上还穿了一件红色的宽大袍子,像极了某种邪恶组织的教徒。
男人将所有的液体推进她的手臂,然后拔掉注射器,将它往后一丢。
仅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像是在笑,眼睛里尽是兴奋,他甚至摩拳擦掌,“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找到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