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后,季承泽大掌握着她脖颈,额头抵着她的,静静看着她微微喘气。
“晚晚,对你,我永远做不了君子。”
且不说她穿得这么漂亮站在自己面前,就是平日里,她什么都不做,他仅仅就是看看她,心里也会忍不住升起那些占有性的情欲。
是他唯一的,最爱的女孩。
她是他的,只能是。
纵然她在自己心里是如天使一样不可亵渎的存在,却又总想将她狠狠占为己有。
红晕爬上俏脸。
许晚听着他染满情欲的磁性声线,心止不住地怦怦跳。
“是不是因为这件裙子特别好看?”她小声道。
他吻吻她鼻尖。
“晚晚,是你穿了这件裙子,它才变得更好看。”
而不是裙子衬你。
世上任何美丽的东西,在你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许晚被他说得脸红心跳。
季承泽望着她,嗓音已低哑得不能再哑。
“晚晚,”他手重新覆上她背后的拉链,指腹若有若无触碰到她玉背,“真不允许我流氓一下?”
她睫毛轻颤。
他又轻咬下她唇。
“你这些这么忙,都没怎么陪陪我。”
“补偿一下?”
许晚已经被他撩拨得呼吸滚烫,胸膛的心也跳得快要失控。
“那你脱的时候小心点,”她想起那天在许家自己书房里早已不成样的睡衣,“这是新做的礼裙,不能弄坏。”
他低低笑着,应了声好。
拉链一路往下。
裙子落地。
季承泽的确听她的话,脱裙子的动作温柔缱绻。
只是后面的事,便不是如此了。
许晚坐在书桌上,抱着他。
“去卧室。”
那天在书房她可不想再试了。
季承泽停了下动作。
他亲吻她有些迷离的眼,轻笑。
“晚晚现在没穿衣服,万一在外面遇见李婶或是其他人怎么办?”
许晚后面已没了力气,哪还有精力和他掰扯在哪儿的问题。
这之后,她身上的印记好几天才消。
幸好天气还冷,能围围巾掩饰,不然她真不知道如何出去见人。
那几件礼服后来徐南挑了下,她选了那件黑色锻绸鱼尾裙,倒也很符合她的气质。
星光盛典那天,许晚提着裙子到活动中心的后台找她,她刚准备弄妆造。
徐南的助理这两天得了流感,有点严重便请了假,徐南身边少了帮手,一时做什么事都不对劲儿。
许晚在更衣间帮着她换好衣服,原本打算离开,可杨经纪要去和主办方说些事情,徐南身边就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