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也逐渐习惯了千手春也的奇怪画风,对于春也他也只是听说过,他们的年纪相差有点大,住所也离得不近,平日里也玩不到一起。
也只是在族人和扉间的嘴里听说过几句他的描述。
“春也挺厉害的,感觉跟咱们少族长六七岁的时候不相上下呢。”
“是啊,是不是战斗力比较强的小孩脑回路比较奇怪,春也今天又跑去河里当鱼了,说自己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
“大哥,我今天钓了三条鱼跟一个春也。”
“大哥,今天没钓上鱼,但是把春也给钓上来了。”
千手柱间晃晃脑袋,打断自己的回忆,扯开话题跟小伙伴接着聊上次没聊完的话题。
“斑,你说你是身后站了人你就敏感到尿不出来的人,那我们正面切磋一下吧,让我们来克服自身的不擅长和弱点吧。”
斑也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放飞自我的鱼人身上转移到柱间话里的内容上。
斑笑了:“让我看看你最近是否有所进步吧,柱间。”
两个少年激情对战起来,拳拳到肉,赫赫生风,打着打着两个人逐渐沉浸在对战中,有着一种不亏是斑柱间这样敬佩,在对战的时候他们惺惺相惜,忽视了再次飘回来的千手春也。
千手春也也乐得对方的不在意,只是当他飘过炸毛小哥身后的时候,对方一个僵直,被柱间抓住这一霎的机会从空中被击落在地面发出重响。
被灰尘波及到的春也默默加快速度远离。
柱间得意抬一下下巴,不在意有些脏的右手,用他擦了擦有些痛的鼻子,最后挺直腰身叉腰说道:“斑,是我赢了。”
斑一哽,瞪了一眼漂浮在水里的春也,不屑地说道:“如果不是那小子从我背后游过”
柱间挑眉:“我可是还站着哦。”
倒在地面上还没起来的斑沉默,恼羞成怒捡起一块石头,向得意洋洋地柱间的脑门砸过去,柱间没有防备地被砸倒在地。
发出一声嗷叫。
春也在河里浮浮沉沉,他看了眼岸上的人,又看了眼快要落下的夕阳,腹诽这两个人怎么这么能聊,他想上岸了。
他可以在柱间大哥面前光溜溜,但在陌生人面前不太好意思,所以他还在河流中游了好几个回合。
在皮有点皱巴的时候,千手春也忍不住开口了,“好了,两位哥哥,你们平手了,咱们得回去了。”
柱间一愣,全身心沉浸在和斑的切磋交流中,把自己在河流里泡到现在的堂弟忘的一干二净了。
“小春,你,你还没走啊。”
被迫叫成小春的春也沉默,有些幽怨地看着柱间大哥:“你们一个大喊柱间,一个喊着斑的,没发现我到现在还在是吧,我衣服一直在你们脚下呢,我还能光着回去不成。”
斑:
啊,我以为你不是在意这种细节的人。
柱间:
我看你也挺不拘小节的。
没得到回复的春也也不在意,默默地游上岸,走到两个人的中间,摸过衣服也没穿上,默默地走到树林里,透过树叶间隙,依稀看见这小子脱掉裤衩拧干水然后遛鸟,等裤衩风干中。
斑:
啊,柱间弟弟还真的是不在意这种细节的人。
柱间:小春你
柱间回头看向自己的小伙伴,清晰的看到小伙伴眼里的钦佩,更加地难为情了,只能开口地说:“其实小春平时挺害羞的,他平日见到人,平日里见到人”
柱间拼命回想自己跟春也的记忆,又想到族内叔伯曾经的话语,最后只能默默地看向斑,委屈巴巴开口,“他平时性格挺好的。”
斑默默地,第一次没想着反驳对方,和柱间认识也有挺久了,他们断断续续在这会面,按照他对柱间的了解,这个时候最好顺着柱间,不然待会对方就会变得特别阴沉,还得哄。
至于对方这个堂弟,斑表示不理解但是尊重对方的爱好。
有外人在不好用风遁快速风干裤衩,百无聊赖的千手春也从树丛间探出个头,小声地问:“我以后还能来这里吗?”
说不能他也会偷偷来。
斑楞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柱间,正好和柱间看过来的眼神对视,最后还是斑开口:“我们也不常来这里,随你。”
柱间也正好开口:“这里也不是没有外人过来,你还小,在家待着吧。”
春也鄙夷看向柱间大哥:“我就知道你不想带小孩玩,”随后看向斑,给予肯定,“你一看就是很宠弟弟的大哥,你弟弟一定很爱你。”
斑听到这句话,原本不太情愿的内心瞬间变得愿意,他赞赏般开口:“你小子,虽然有点奇怪,但是眼光很不错。”
柱间:“”
坏了,我成坏人了。
千手族地。
盘踞在森林深处的千手族地很开阔,一眼望过去都是绿意萦绕,之间点缀着棕色瓦盖的小屋,擅长种植的千手自家院前圈着一小块地,有些人喜欢种花,有些人喜欢种菜,更多的千手是种植药物。
族内各家的房子离得不是很近,尤其是族地的主干道,更为开阔,也没有什么粗糙的粗石头,都是比较细小的沙砾以及碎石,走起来平整不累脚,所以大家都喜欢走这条路。
这也就是从族地北边钓鱼回来的扉间为什么会遇上从西南边南贺川归来的二人组。
夕阳正好,风干了裤衩的春也跟千手柱间一起回家了,遇见拿着钓竿提着鱼回家的千手扉间。
两方人马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