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望达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只是原先得不到充分的挥。一段时间,西昆市总算安稳下来了。社会治安也比动乱前好了许多。也减免了许多企业、农牧民的税收。只要是执行,只要是按法律执行下去,西昆市就会焕原来的生机。“昆聚楼”,进入了内部重新装修阶段。看着有条不紊的工作安排。鲁守正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插手细节。又感觉自己在这多余。不插手细节或许最好。鲁守正以下去考察的名义出了。带着任正南、张龙、赵虎。轻车简从,四处走走,到处看看,看看有什么特色产业能让西昆市快展。虽然现在是大劫之前,尽量让人们过好一点吧!大劫来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虽然知道西昆市以矿产闻名,但没有实际见过。还是去看看为好!随着走访时间的增加,西昆市还真是地广人稀。矿产丰富。只要政策合适,科研跟上,西昆市还是大有展前途的。几人是边走边记录,就像一个普通的游客一样。穿梭在大街小巷、厂矿、田间、地头。白虎也被鲁守正暂时放回山中休养。至于安全。只要他不招惹别人,那就是好的。至于别人欺负他,鲁守正没想过。
这一天,鲁守正几人走进一座小镇。就见这座小镇的居民面色慌张。任正南到路边一问,回来说:“鲁市长,这座小镇有座“甘尚寺,不知建于何年何月。向来安稳。可这一段时间以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甘尚寺”,一直出打斗声。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已经找来很多人看,就是没有效果。”鲁守正说:“走,咱们过去看看。”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治下。
几人走进“甘尚寺”。看见一众僧侣正在唱诵经文。但声音中带有惊慌之意。几人找来方丈询问详情。这方丈见几人气度非凡,倒也没有隐瞒。几人先是互通名号。知道方丈法号:觉远。觉远禅师说:“这甘尚寺要比这个村落早。一直就有:先有甘尚寺,后有甘尚镇之说。也没有人知道这甘尚寺的来历。好像天生就在这。原本一切正常,可就在半个月之前,一到半夜就有打斗之声。而且声音一天比一天大。但出来一看什么都没有。一开始还以为是刮风之声,但没有风时,半夜子时任然有打斗之声。而且声音一天比一天大。找来许多术法高强之人,也没有找到声音从何而来。”
鲁守正:“觉远大师,那声音大概从何而来?”
“主殿,可我们找遍了整座主殿,什么也没有找到。”
“觉远大师,我能去主殿看看吗?”
“可以,当然可以,施主请。”
觉远领着几人到了主殿。几人略微诧异:只见主殿的雕像不像僧侣打扮,到长是地球村的帝王。这雕像高达十丈有余,正统的国字脸,朗眉星目、鼻直口阔、双耳垂肩。坐在那不怒自威,让人见到,就像叩拜。旁边有两个小童:一个手提花篮;一个手持宝剑。花篮清香赏目,宝剑寒光冷冽。西周僧侣的雕像,就跟普通庙宇一样。鲁守正看看四周,没有什么异常,忽然一道光芒一闪而过。鲁守正顺着光茫看去:雕像的眼睛,猛地一看,就是普通雕像的眼睛。但仔细一看,似有微光出。也就是眼睛异与常人,能现一丝异常。就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微光,那是极其微弱。鲁守正心说:有意思、有意思!
鲁守正说道:“觉远大师,能否借宿一晚?”
觉远露出为难之色。鲁守正说:“大师,我们四人是四处游历的游客。总是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一见到稀奇古怪的故事就想弄个明白,就想探个究竟,望大师行个方便。”
觉远说道:“施主,请随我来。”觉远让小沙弥收拾了四间禅房。四人在“甘尚寺”住下。给了一些香火钱。然后,四人到处看看,四处走走,就是一座普通的寺院。只是有一丝远古的气息。别的也没有什么现!只是寺院的僧侣看四人有些古怪的感觉:这哪来的四个傻子,这种时候还住这?
当天晚上子时鲁守正偷偷的溜出了禅房,走进正殿。现在的大雕一片安宁。鲁守正在蒲团上盘膝而坐。默默的运转“太极混元乾坤功”,双目直视对面雕像的双眼。鲁守正立刻就听见金戈铁马之音。凝神静气,让内心安定。忽然之间,鲁守正就感觉自身与雕像之间产生了共鸣。紧接着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空间。这空间完全不同于地球和梦幻,几乎都是绿色的海洋,花的世界,整座6地都被绿色所覆盖。鲁守正顺着声音往前走。前面豁然开朗,两个人正在大打出手。其中一个人就跟寺庙的雕像一模一样,骑着白龙马,手持亮银枪。威风凛凛。另一个碧眼紫须,骑一匹赤兔马,手持紫金刀。两人正在奋力厮杀。还不停的大喊大叫。只听骑白马的说:“三师兄,你看咱们都打了这么多年了,要不算了吧?”
“算了,怎么可能?你以及你的子孙,镇压我的头颅三百年。让我不能回归本位,此仇不共戴天。”
“三师兄,谁让你偷偷摸摸私自下山,抢我的既定江山。再说,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三师兄的头颅。”
“那你可知死者为大,理应给予厚葬?”
“三师兄,你也知道,当时你那头颅。也是我从别人那所得。我可不知道身体在哪?”
“你是这也不知,那也不知,那你知道什么?就知道娇妻美妾?”
“三师兄,说笑了。你也知道这只爱丽华一人而已!”
“你是爱丽华,可你三宫六院一个都不少。还说什么只爱丽华一人?”
“三师兄,你也知道那是形势所迫,不得已!”
“不管怎么说,你镇压我的头颅三百年是真。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三师兄,这事可要说道说道。你在位时,改革过于前,不切实际。以至于得罪人太多。如果不镇压你的头颅,那怎么抚平天下。再说,如果让你的头颅流落在外,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三师兄,如果是你,你怎么选?”
“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士族俯称臣,那是你为君的事情。岂能用一头颅镇压?真是可笑!那只能说明你道行太浅。”
“三师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有消气?”
“那些年,你本来打不过我,可谁知你请来师门至宝“聚星幡”,让我兵败垂成!”
“三师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聚星幡”那是我能请来的?你见谁能请的动“聚星幡”?谁知道那天是怎么回事?再说,当时你要不是追杀我,让我走投无路,让我差点丧命?让我的肠子都流出来很长的时间,没有缝合,那次使我差点命丧黄泉。要不是我命大,我早就回归本位了!
“要不是,你抢我江山,我能追杀你吗?”
“三师兄,即便我不强夺你的江山?你就能坐稳吗?那只是风云际会,形势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