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一脸严肃地看着老陈,问道:“老陈啊,你说这事儿该如何处理?”
老陈笑说:“老爷,不如把这姓玉抓回去,关起来再说……“
金父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说:“不妥不妥,我那店铺也能关押人,可这样一来,对生意怕是会有影响啊。”
老陈想了想,谄媚地笑了笑。
他轻声说道:“老爷,依小的看,不如先将这玉无瑕关押在老猫家里。再派人去告知他的家人,让他们拿钱来赎人。”
这时,赌徒老猫笑嘻嘻地凑上前来,说道:“嘿嘿,金老爷,就把人关在我这儿吧。等玉家的人拿钱来赎人便是。”
金父看了看老猫,点了点头,说道:“也罢,那就这么办吧。”
玉无瑕被金家人拖,拽着关进了,赌徒那黑暗阴冷的小屋里。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金父派了老陈,去通知玉无瑕的家人。
老陈得意洋洋地笑着,脚步轻快地离去了。
金华宁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金父和老猫对视一眼,也都满意地笑了起来。
金父带着家人一同回到了店铺家里。
等金父走后,金华宁凑到老猫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老猫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狡黠的笑容。
“这事儿可真是办得漂亮啊!”金华宁得意地说道。
“那是那是,还得是咱俩配合得好啊!”老猫附和着。
他们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嘲笑着,玉无瑕的不幸遭遇。
夜深人静,赌徒老猫的小屋里一片昏暗,唯有那偶尔从门缝,透进的微弱月光,才勉强能照亮,这狭窄逼仄的空间。
玉无瑕被紧紧地捆绑在,一张破旧不堪的椅子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却充满了不屈与愤怒。
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如同被无限拉长,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
玉无瑕的耳边,不断回荡着金父、金华宁和老猫那刺耳的笑声。
他们阴谋得逞后的得意与狡黠,如同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要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玉无瑕在心中暗暗呐喊。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玉小婉那可爱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愧疚。
“小婉,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和咱们这个贫穷的家,遭受这样的屈辱。
家里哪有那么多钱,来赎我啊?
又有谁能帮我洗脱,这不白之冤呢?
可怜我就只有小婉你这么一个女儿,要是你知道了,可该怎么办啊……”
玉无瑕喃喃自语道,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夜幕将至,老陈急匆匆地赶到了玉无瑕的家中。
此时,玉小婉正背着一捆柴,从山里归来。
“小婉啊,你爹在白沙镇赌博,输了好多钱,足足有两万块呢!现在被人关起来了,关在赌徒老猫家里,你赶紧筹钱去赎人吧!”老陈语气急切地说道。
说完,老陈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去。
玉小婉听完这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
她心急如焚,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才能筹到这么多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挨家挨户地去借钱,东拼西凑,也才仅仅凑到了三千块钱。
“这可怎么办啊?我上哪儿去凑剩下的钱呢?”
小婉心急如焚地自言自语道。
深夜,小婉躺在那张简陋的木床上,身体不停地翻动着,仿佛床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身体,让她难以入眠。
她的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不断地闪现着,父亲被关押的场景,以及那巨额的赎金数字。
“爸爸,你一定要等着小婉啊,小婉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小婉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