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阳光如金色绸带般洒落,轻轻唤醒沉睡的大地。朝霞在天边绽放,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将天际染成温暖的色彩。微风轻拂,带着清晨的清新与宁静,吹过树叶间,出沙沙的轻响,似乎在诉说着新的一天的故事。
“不弃,你起了吗?晚些时候要办你的冠礼了。”顾然敲响楼不弃的殿门。
里面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门便被打开了,大抵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他揉着惺忪的眼睛,说道:“师尊,这不过才刚卯时。”
顾然笑他明明已经到了这般年纪却依旧贪睡,“有很多事要准备,今日可是你的大事,马虎不得。”
“哦~”楼不弃不以为意,如若不是师尊非要办,他倒是觉得直接省去了无妨,在他看来这总归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快点,穿好衣服过来。”
顾然见他一副完全不上心的样子也是无可奈何。
为了今天的冠礼,顾然特意命人做了一件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整件衣服无论是从样式到颜色甚至是花纹都是顾然亲自挑选的。
不一会儿,楼不弃从曲屏后走出,他就像一颗璀璨的明星,突然划破夜空,让人眼前一亮。
平时顾然就已经觉得这人的颜值简直是逆天,穿上这身衣服他还是看呆了。
顾然对自己的眼光也深表满意。
“这就对了,你看你年纪没多大总爱穿一些沉闷的颜色,这身衣服看上去就好的多。”顾然一边说,一边走向梳妆的地方,“过来,我替你挽。”
他们不同女子不必过于讲究妆容,但最起码的梳理还是做的。
“师尊亲自为我挽?”楼不弃的心绪骤然混乱,心脏跳窜得不能自已,呼吸也突然难以稳住了,即便他清楚地听师尊说的,也还是不可置信的想要在问一遍。
顾然见他停在原地不动,还以为他不愿意。
“你若是不愿,便不勉强了。”
“我愿。。。。。。愿的!”楼不弃飞快地在凳子上坐下,生怕顾然改变了心意。
微风轻拂,阳光斜照,映照在男子精致的侧脸上。他坐在凳子上,看着身后的人手中持着一只白玉簪,正专注地挽着那一头乌黑的长。
楼不弃的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黑亮而光滑,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韵味。顾然先是轻轻梳理着丝,让每一根头都柔顺听话,仿佛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簪插入中,轻轻地挽起一个髻,那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是在跳着一段无声的舞蹈。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穿过纸窗,斑驳地洒在楼不弃的间,为他那乌黑的长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顾然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
挽好的髻高高盘起,显得楼不弃整个人的气质又提升了不少。
顾然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然后轻轻拍了拍手,那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他站起身,轻轻抖了抖衣袖,那乌黑的长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顾然洋洋自得,心想,果然这几天拿自己的头练手还是很有用的。
楼不弃的目光就直直地盯着镜子里的顾然,他的情绪时常都是为他而变。他也曾多次误解师尊是否也对他存有同样的心思。
只可惜他的师尊对所有人都保持着善意和温暖,他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亮,总能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
越是深想,楼不弃的神色就越是难懂。
师尊,我想霸占你的一切,即使你心怀天下苍生,也请悲悯一下我。
如果你敢离开我,无论如何我也会把你抓回来,戴上漂亮的锁链,关在我为你建造的牢笼里,永远的属于我一个人。
“师弟!不弃可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再迟就要错过时辰了。”
玄清怕时间来不及赶紧让顾然来催楼不弃,谁知两人关起门来,不知道在干什么,还是晚了些,这才又来催人。
“好了师兄,我们马上过去。”顾然拍了拍楼不弃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跟过去,随后就急急地出去了。
“你说你,让你来叫人还把自己给叫没了。”玄清略带责怪道。
“不怪我,都是不弃那孩子太慢了。”顾然一本正经的撇清自己的责任。
楼不弃:师尊。。。。。。若是没有你我怕是已经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