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赫连玦就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
只留下被榨干的肉球沉沉睡去。
这天,朝中的文武百官发现,原本阴晴不定的摄政王,今日的心情异常的不错。
早朝时,就连有大臣出了点小差错都被赫连玦一笑带过。
下朝的时候,见自己真的全须全尾的从勤政殿离开,吏部员外郎摸着脖子只觉得不真实:“王爷居然没有砍了我?”
“你小子今天可真是走了大运了。”吏部侍郎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呼到他的脖子上:“述个职都说不明白,要是搁到前两天,你这脑袋早搬家了。”
挨了打,吏部员外郎也不见恼,反而一脸赞同的点头:“是啊,今天刻着走了大运了,也不知道王爷今天的心情怎么这么好。”
“这有啥好疑惑的。”吏部侍郎叹气:“王爷心情好无外乎两种情况,要么是王妃娘娘给王爷好脸色了,要么是王妃娘娘……哎?”
吏部侍郎的眼睛猛的一亮:“说起来,王妃娘娘的肚子也有段时间没传出来风声了,说不定……”
吏部员外郎:“您是说?”
两个人相视一笑,默契的撇开了头。
回到王府,赫连玦破天荒的没有先去处理公务,而是直接回了主院。
此时的夏梦还裹着被子睡得香甜。
赫连玦站在床头看了会儿。
他的目光锁定在夏梦脖子上的吻痕上,直到眼睛有些干涩之后,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脱下外衣躺了进去。
感觉到身旁的动静,夏梦眯着眼瞥了下,然后颇为嫌弃的往里面挪了挪。
相公是个讨厌鬼,就知道欺负她!
不行,还是好近。
我挪,我再挪……
哎?
感觉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都纹丝不动,夏梦疑惑的望向四周。
什么情况?
被子长腿了?
只见赫连玦突然靠近,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怎么?想为夫了?”
夏梦:“……”
对方并不想你,并且还颇为嫌弃的朝你扔了坨粑粑。
“怎么不理为夫?”赫连玦在夏梦的耳边小声说道:“难不成娘子是嫌为夫昨晚不够努力?”
夏梦:“……”
见夏梦装起了鸵鸟,赫连玦索性直接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然后趁着她懵圈的瞬间钻进她的被窝里。
“娘子乖。”赫连玦一把扯开夏梦身上的睡衣:“为夫今日定当好好伺候你。”
夏梦:“!!!”
救命啊!
有人白日宣淫啊!
不要小瞧任何老男人,尤其是刚开了荤的老男人。
二十七岁的赫连玦风华正茂,即便是晚上折腾了一夜,这会儿依然搂着夏梦在房间里烙起了饼。
夏梦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昨天晚上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被欺负的老惨了。
但是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两回熟。
此时的夏梦已经不再是昨天青涩的小丫头了,她现在是夏钮钴禄梦。
一手伶利的肉爪子将赫连玦的背后给挠的血肉模糊,平白给这场房事添了不少的情趣。
下午,赫连玦前脚刚去找太医上药,夏梦后脚就抱着小被子跑到了江以柔家。
然而……
江府的门卫一脸无语:“王妃娘娘您忘了?我们大人昨天刚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