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还在后面呢。
宋宿槐见众人离去,自己也轻声走掉,无一丝声响。
但却还是惊动了在旁的宋之舟。
“她,是阿槐吗?”
宋之舟盯着宋宿槐的背影,沉声自语道。
可是,为什么那么像?
宋之舟眼神略过挂着灯笼的屋,有一丝的鄙夷和轻蔑。
若不是今日侥幸逃过,恐怕今日真的要入了太子为自己设好的局了。
宋之舟心想。
浓郁的醉海棠由屋中传出,宋之舟皱了皱眉头,捂着口鼻跳下树向前厅走去。
上次阿槐点的醉海棠量没有今日这般多,自己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智,若是今日真着了乐央的道,恐怕自己要以死抗旨了。
宋之舟又回想了一下,这种事情他决不允许出现。
哪怕到时候自己自杀,也绝不会做违心之事。
今日的宫宴太子早早就结束了,宋之舟与萧砚也一并离去了。
“萧砚,今日的舞女——”
还未等宋之舟说完,萧砚就笑着说,
“之舟,她是我明月楼的银枝,三年前便在明月楼做事了。你问她,是不是觉得九枝姑娘与银枝长得有相似之处。不知是你觉得,我也是这样认为。”
萧砚继续说道,
“记得第一次见到九枝姑娘,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我明月楼的银枝呢。”
“哎,之舟,你问她,是有何意?我们既为兄弟,兄长我也是可以忍痛割爱,将银枝给你的。”
萧砚侧身看着宋之舟,以折扇掩盖住他小幅度上扬的嘴角。
今日,他萧砚可是顺手帮了之舟兄弟。不然的话,如今宋之舟可不能像刚才一般若无其事的问自己宋宿槐的事。
“无事。”
“那,今日天色已晚,之舟慢走,我就不送了。”
二人走到宫门处,萧砚别了宋之舟。待宋之舟的身影离去,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缓缓转身,萧砚一脸笑颜地看了恢弘阔气的宫门,瞳孔略为一缩。
太子之位他要定了,日后的皇位也只将会是他的。皇家之争向来残酷,若是自己不争,他人也将会踩着自己上位。
而此时的东宫之内,屋檐上挂着红色灯笼,如今也早已撤了下来。
“表哥——”
乐央啜泣着。
“乐央,你没看清那人是不是宋之舟吗?”
萧钰此时已经掩盖不住内心的嫌弃,看来表妹这枝他是续不上了。
“表哥,我——我明明看着是宋之舟的,而且还回应我了。可是——可是——”
乐央哭诉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声音哽咽。
“对对——表哥,你把那不知死活的奴仆叫来,我们审问他。”
“肯定——是有人指使他这样做的。”
“表哥——”
“够了,乐央。此事就此翻篇。今日本宫已叮嘱众人此事,若是再追究下去,对你我都是不利的。”
萧钰留下这句话,,留下一片狼藉的乐央,便匆忙离去。
他今日的太子的脸面也让乐央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