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放心,卖给他们的,都是看似艰困实则劣质的武器,就连盾牌都是一箭可破的。”
“不愧是奸商!”
另一边,躺在床帏上的女人神神秘秘地爬起来,她从腰间取出了一个笛子,笛子音质有些特殊,笛音一起,就有人快速将金不换的府地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男人正是残影,他眨了一下性感的单眼皮,冷冷地道,“香罗来信了,那个女人真的来找金不换了。你们所有人都听好,只要活抓了上官馨儿,包你们良田美女,数之不尽。”
“好!”
所有的人都布署齐全。
上官隐儿安置好了一切的细节,便目光抬起,盯着金不换,“对了,你对那位姑娘是什么心意?你向来不近美色,多年来也没有成亲,怎么就有一个女人刚好进了你心里。”
金不换哪里会想到上官隐儿会问自己这个,他的脸有些肥胖,但此时却泛着了一丝红蕴,“我也不知道,她就像是我心底的明镜一样,我心里喜欢的东西,她都喜欢,我心里厌恶的,她也都厌恶,姑娘,我的确没有遇到一个如她这样懂我的女人。”
是么?
这世上虽大,便如此碰巧的事情又何其之少。
上官隐儿红唇轻轻弯了一下,无比认真地看着他道,“你当真确定,这一切只是碰巧?”
“姑娘?”金不换愣了一下,本来他之前还没有觉得什么,但是听到她这么说,这才
觉得有些不对劲。
“金不换,此时是在紧要关头,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
她的眸,很静,很深。
金不换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跪了下来,“姑娘的事情,就是我金不换的事情,姑娘想说什么,金不换都知道,刚才是金不换想得不够周全,姑娘放心,我必不会做任何伤害姑娘安全的事情。我这就去处理干净了她。”
那个侍女,不能活。
上官隐儿知道金不换是喜欢那个女人的,不然以他的性子,多年不碰美色,却偏偏将那个女人弄成内侍。只是那个女人,绝不是省油的灯。
屋灯,红烛自燃着。
宽大的床帏上,细腻绸缎的被锦上还躺着一个美如妖蛇的少女。
面前的少女,知道他不好美色,曾经并没有用美色来引诱他。知道他有相当落魄的过往,所以她展示着人下人的卑微与清高。
金不换眯了眯眼睛,上前一步,伸手逮住了她的肩膀,重重地压了过去,“香罗,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公子又忘记了吗?香罗家住西子山脚下,家中有十三口人,除了香罗其他的都是兄长……”
一只手已经钳住了香罗的脖颈。
香罗微微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金不换,“公子?”
“没有一个真的经历过痛苦的人会愿意把自己的过往总是挂在嘴边,而你,却不是!”
指节一紧,少女瞬间双眼呆直,彻底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