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准你作了……是您自己蠢。」
安淮一手按著他的腿,一手擰開蓋,擠出了些透明液體。
安澤還沒反應過來,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手。直到某處傳來不可言說的冰涼觸感時,他才後知後覺地緊張了起來。
從未被觸碰過的一點十分敏銳,安淮小心安撫了許久才探進去了一點。
「……操,」安澤在他進入的瞬間不適地皺眉嘶了口氣,「你、慢一點兒。」
安淮沒出聲,目光發沉地按著人,指間仔細地塗抹著。安澤緊繃著身體,用力攥住他的手腕,低低喘了一口氣。
前戲準備完畢後,安淮抽出手指隨便拉張紙巾擦了一把。
他抬起眼看著安澤,嘴角飛快地彎了彎,沒等人說些什麼低頭吻了上去。
舌尖一勾,直接壓住了他全部聲息。
月光昏暗凌亂地在眼前此起彼伏著,安澤弓起腰喘。息,小腿無意識地蹭著安淮的身體。
皮膚相接處滾燙欲燃,輕易就激起了全部的觸覺感官。細角紋路在汗漬的浸潤下十分敏。感,黑暗裡的一動一磨更顯得萬分難耐,安澤緊緊閉著眼,不可耐地哼唧了一聲。
難以想像的酸麻感隨著大幅度的律動一路極地溢至四肢五感,在羞恥與興奮的糾纏下稍稍一裹就能激起一陣戰慄。
安澤在他連綿的攻勢下慢慢放鬆了身體,抬手勾著安淮的脖子仰頭親了上去。
打開窗,冷風呼嘯著鑽進來的瞬間,屋裡濃郁的氣味兒也散了些。
安澤皺著眉慢騰騰地側過身,身下的一點微微一動就開始酸疼……還他媽漲。
雖然有那麼一……小會兒是挺爽的,但是依舊止不住那一大會兒的難受。
十分想罵人。
「喝水嗎?」安淮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問了句。
安澤冷著臉想踹他一腳,但介於某種不可言說的疼痛,他只好忍住了,聲音有些沙啞:「……喝。」
安淮不敢多說,迅下床給他倒了杯水遞過來,等他喝完了又猶豫著問:「你洗不洗澡?」
喉嚨的癢痛終於壓下去了些,安澤勉強從床上爬起來,扶著桌子站起身,皺眉看著他:「……你跟我一起去。」
安淮一愣,臉上有些發熱地小聲說了句好。
過了會兒,他又掩飾著哦了一聲。
「哦個屁啊,」安澤扭頭看過來,眼角還泛著紅,「我就是……自己不方便。」
作者有話要說: 嗯~自行車~要改的話會在前一章作話里說b~
謝謝安秋憶的手榴彈~謝謝桑久和洗髮水的地雷~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