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洲幽深的眼眸里散落着精光,冷漠的轻起薄唇:“我怕她渡给我不干净的病,况且我的东西,即使不要了,也只能我说了算,谁敢染指就是找死。”
他眼底里的冷漠,语气的冰寒把上官域吓得不轻。
“我这样说,你记住了吗?”
上官域哑然的看着傅九洲,捏了捏拳头,一脸认真的:“九哥,你真的是恨急了尹唯一吗?难道只是因为柳若清?”
“是,若清不仅是柳叔之女,更是你我从小到大的玩伴,你同情心泛滥了?”
上官域没有反驳。
“做错事的人,终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去赎罪。”
傅九洲冷漠的转身离去,留下上官域一人在楼梯间愣神。
……
此时的傅九洲烦得很,灰色的幻影如箭矢般窜了出去,然后拿起电话吩咐道。
傅震看好那些人,我这就过来。
他现在急需一个泄口来平静此时他躁动的心。
上官域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满嘴跑火车。
尹唯一是他心上人?
呵呵。
他自欺欺人的想着,我只是怕她死了,等柳若清醒了没法面对她。
才三年牢而已,够吗?当然不够,若清也躺了三年,柳叔也急白了头。
“老板,你来了。”傅震傅离正在门口等着。
他们人呢?
男人挺拔的身躯从跑车里下来。
“都在里面。”这是郊区的一个废弃仓库
傅黎推开门口。
老板,包厢里的人都在这里了。
傅九洲逆光走进仓库,三男一女瑟瑟抖,看到傅九洲进来,连滚带爬的求饶。
哪还有半分社会精英的感觉。
保镖拦着几个人,不给他们靠近自家老板的机会。
“傅总,不都放过我们了,你这是干什么?”
“傅总,求你放了我吧,都是这个女人,是她把尹小姐请来的,我们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
“对对对,是这个女人,我对天誓我们真的不知情。”
李诗怡见三人把锅都甩给了自己,连忙反驳。
“傅总,都是他们逼我的。”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如今出事了把责任都推给我。”
呵!
看几个人狗咬狗,还真是污了眼睛。
傅九洲凉薄的开口:“都给我闭嘴。”
几人吓得鸦雀无声。
“我现在心情极度不爽,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不然今天休想走出这里。”
四人跪在地上,等着最后的审判。
“尹唯一和你们都有何交集?”
“冤枉啊傅总,我和尹小姐真不认识。”
你呢!
何秋言汗涔涔的开口:“我和尹小姐也没有交集,只不过三年前我还是个小透明的时候看过她的演出,一直很仰慕她的琴艺,所以今天我就是想再听听。”
“再听听,你也配?”
何秋言嗑着头:“我错了傅总,我再也不敢了。”
李诗怡你呢,为什么处处针对她?
李诗怡嫉妒的要疯,凭什么所有人都那么维护尹唯一,她到底有什么好?
可是此时她面对的是傅九洲,只能服软
“老板,我没有针对她,我只不过是想帮她。”
帮她?冰寒蚀骨的话充斥着李诗怡的耳膜。
“是她说过她缺钱,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