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刹引导她:“你若不说,我只好一直绑着你。若实话实说,我便给你松绑。”
言凌霜眼睛一闭:“喜欢。”
“喜欢什么?”
言凌霜瞪大了眼睛,几度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什刹又笑,解开她手上和腿上的绸缎。
言凌霜放下双腿,感觉以那种羞耻的姿势被绑得久了,腿都合不拢了,可身下垫子的濡湿又让她想立刻站起身来。
结果一起来,就是双腿一软,跪坐了下去,幸好什刹眼疾手快,伸手捞住了她的腰身,这一捞,一双大手就顺势托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
什刹自然不放过这样的机会,伸手轻轻揉捏。言凌霜肤若凝脂,一只乳房刚好够他一个手握,他很是喜欢,只是如今不是时候才极力忍耐不去多碰,现在主动送上手的,他不会放过。
言凌霜嘤咛一声,浑身的重量就压在什刹那只手臂上,腿间液体顺着大腿根儿淌下来,这都不是重点,她刚才条件反射想找个东西支撑的时候,蹭到了什刹腿间异样的凸起。
她对于男人身体的构造一向是懵懵懂懂的,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什刹的腿间。
什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失笑:“伺候你大半天了,我可是忍得很辛苦。”
他拉起她的小手,按在那处凸起上。
隔着轻薄的布料,言凌霜都能感觉到那物什坚硬滚烫,在她手按上去的时候还突突跳动了两下。
“大吗?”什刹问。
自然是大的,言凌霜感觉那东西至少得有自己手腕的粗细,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点头。
什刹低头贴近她的耳边:“这东西要是狠狠刺进你的小穴里,用力地捣弄,疯狂地抽插,你猜……会不会很爽呢?”
言凌霜听得瞪大眼睛,脸上生出红晕,夹紧了腿,花心抽搐,淫水泛滥。
刚才那根蒜头毛笔在她体内剐蹭的时候,她就想着那东西再大再硬再深就好了,如果换成手里这东西……
言凌霜都不敢再往下想,颤抖着胸脯让挺立的乳尖划过什刹的手臂,好缓解一些自己的渴望。
“想吃吗……?”什刹声音低沉温柔,循循善诱。
吃……
言凌霜不自觉地幻想着粗大的东西填进自己小穴的淫靡场景,盯着手里逐渐抬头的凶器,咽着口水,心一横点点头。
什刹却松开了她,和她拉开了距离:“贪心的孩子,他迟早会喂给你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
若非他身经百战,还真控制不了自己了。
唤来小丫头给言凌霜沐浴更衣,他匆匆抬脚,直奔越九溪的闺房。憋了这么久,再不抒发一下,他怕自己往后都要不举了。
对于让人伺候沐浴这件事,言凌霜是习以为常的,只是身上淫靡的痕迹让她很是羞臊,好在小丫头司空见惯,让她没有那么难堪了。
小丫头给她穿上肚兜之后,竟然直接就套了外裳,没有小衣,更没有中衣,那外裳的制式也是奇奇怪怪,穿上之后露出整个脖子和香肩。
虽然是初秋时节,这样穿十分凉爽,却让她浑身不自在,然而只要她试图把外裳拉高一点,旁边的小丫头就会立时给她扯下来。
扯完还要笑嘻嘻地看着她说:“姑娘习惯就好了。”
言凌霜明白自己只能认命,然后这一天里她再也没见过越九溪,更没见过什刹,只和这个叫绿萝的丫头大眼瞪小眼。
绿萝和她说言家不许她再姓言,所以往后她在红袖招的花名就是凌霜姑娘。
绿萝不叫她出院门,说是九娘不许,等到第二天的掌灯时分,才在黄昏中拿一顶长帷帽把她裹了,送上花船去。
京城里每年中秋都要赏花灯,也有许多人家游湖,青楼的船和别家都不一样,挂满了花灯,所以任何人都不会搞错。
上船的时候凌霜偷偷看了,丞相府的船早就已经在江中,船上的灯火也比往年更美,而且看上去更热闹。
依着丞相夫人的性子,自然是要把这十六年委屈女儿的一切都补回来的。凌霜苦笑着进了厢房。
外头几番热闹过后,绿萝引着她出了厢房,站到一个花团锦簇的台子上,解下了她遮面的纱巾。
立时有个声音高喊:“嘿,还真的是言凌霜,黄金百两,小爷今天要包了她!”
此言一出,全场鸦雀无声,公子哥们再纨绔,也不会花一百两黄金去嫖一个娼妓,毕竟这一百两黄金别说是嫖了,赎身都足够了。
凌霜却感觉眼前一黑,说话的是吏部尚书的独子高明远,可以说是京城纨绔之首,前两年他言行无状,被言凌霜狠狠耍过两回。
落到这个人手里,她是不敢肖想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眼睛飞速扫过在场的人,她认识个大半,明白这里没有人会和高明远叫板。
“一千两黄金,给她赎身。”角落里传来一个温润却坚定的声音。
众人都别过头去看,凌霜忍不住以手掩口,避免自己惊呼出声。
那一盏花灯下站着的人一身青衣不染铅华的模样,不是言慕寒是谁?
“哟,言大公子,这上头站着可是你曾经的亲妹子,你该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高明远阴阳怪气地提问,惹得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
言慕寒却宛若未闻,目光只落在凌霜的身上。
凌霜低头,不敢与他对视。以前言慕寒是极宠她的,若是当天她被赶出言府的时候他在家,一定会给她保留一些最基本的颜面的。
可是木已成舟,她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不过比起高明远,若第一个恩客是言慕寒,她倒是更可以接受一点。
“霜儿,跟我回去。”言慕寒一开口的语气,就打断了她所有遐想,好像他们的地位不是恩客与娼妓,而是兄长在催贪玩的小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