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时间节点爆推动得刚刚好。
阮流苏大概能感觉到这些事情和斯见微密不可分,他从没主动提过追查细节有多艰难,只清晰明了地告诉她事情进展或者结果。
阮流苏眼眶有些湿润,晚上的饭局是庆祝公司上市成功,快要结束的时候斯见微才姗姗来迟。
这会儿研部的工程师们早已都喝的七八分醉,有的趴在桌上装睡,有清醒地还不忘过来给斯见微敬酒。
其中梁格最懵,敬给斯见微的酒里除了恭维,还有那几年基层岁月的回顾
“我就说你出个差,怎么这么娇气,有一回居然还把人家酒店给改造了!原来他妈真的是个大少爷。”
梁格喝多了,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斯见微就要离职,敬过来的酒来者不拒,痛快地一饮而尽。
饭局结束,他又叫车把醉酒的人一个一个安全送走。
最后路聿青去清场结账,只剩斯见微和阮流苏两个人的时候,斯见微终于能抛开在外人面前那副人模狗样的皮囊,抱着阮流苏,在她颈窝里耍赖
“阮流苏他们刚才都灌我酒,我头疼。”
阮流苏拍了拍他的脑袋“那一会儿我去你家吧。”
“今天又不是周六晚上。”斯见微别别扭扭蹭了几下
“不过你既然特别想去我那儿,我也拦不住啊~”
他拖腔带调地,抓着阮流苏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你给我揉揉脑袋,可疼了。”
刚揉了没几下,远方突然传来一声响破天际的哭嚎
“啊——我就知道!”
“你俩从孟瑶镇那会儿就不!正!常!了!!!”
“你俩果然好了!!”
唐闻洲刚吐完,被路聿青架着胳膊,从酒店大门口晃晃悠悠往外走。
迎面就看见了阮流苏和斯见微腻腻歪歪谈情说爱的场景。
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撕碎了
“呜呜呜呜,阮流苏,我的女神,你怎么能被斯见微给拱了呢?”
“你不是最讨厌他了吗?”
“你忘了那天晚上,我们还一起说了他好多坏话了吗?你怎么能叛变呢?”
唐闻洲一头埋进路聿青的怀里,痛哭了好多声,突然“哕”了一下,吐了路聿青一身。
“操!”路聿青骂了声,拎着唐闻洲的衬衫衣领,又实在不忍心把他扔掉,只好转头骂斯见微
“你他妈秀恩爱会不会换个地方?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个狗东西就是看唐闻洲和我顺路,故意来演这么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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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阮流苏哄着斯见微吃了解酒酶和养胃的药,又将打印好的照片裱在相框里放到床头。
“怎么不是我打篮球那张?”斯见微把相框拿来看“怎么是这张?”
是那年他和阮流苏一起去巴黎峰会,他在行业内刚崭露头角,那天各类流程进行的相当顺利,他下台的时候,阮流苏双眼光,看他的眼神比星星还要璀璨。
他太享受她这种满是爱慕的注视了,没忍住,就偷亲了她一下。
没想到被当时的记者抓拍到了,最后他让谢叔把照片买了回来,一直存在手机里。
“你偷看我手机啊?”斯见微轻哼一声“你不是说查别人手机是不礼貌不尊重人的行为吗?”
“那我不能查你手机?”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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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五月,斯见微过完二十九岁生日,斯知博叨叨了几句
“你都三十了啊?”
“怎么了?”斯见微刚把阮流苏送回家,坐在牌桌上跟斯家的堂兄弟还有姑婆们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