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大哥?特地来偷看我洗澡也就罢了!还吃我的晚饭,实在是有够可恶的!”
拉开椅子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徐柔柔愤愤不平地拿了块绿豆糕扔进嘴里。
“喂!你这女人真是无理取闹!我怎会是那种猥琐耍滑的小人!”
傅含清活了这么久,还从未听过什么人,如此形容自己,实在是离谱至极!
“那你说啊!你说你为什么会没经过允许,突然闯进女人的闺房!”
“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是想说是我父亲因为放心不下我,所以特地拜托你来找我的吧?!那也不用偷看人洗澡吧!你个见色眼开的男人!”
“你!”
之前傅含请就知道这小妮子口齿伶俐,没想到还真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输出稳定。
好赖话都被她说了,傅含清哑口无言。就算他想到了话茬怼了回去,怕是她也有无数个歪理来质疑她。
“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你所说的那样!你父亲看你一个人在外放心不下你,所以才特意嘱咐我来寻你!就是这么个事!”
翘起腿,傅含清拿了串葡萄就往嘴里塞。
看着他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徐柔柔也瞬间就变成了泄了气的气球,不再追究。
“哎,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这里戒备森严,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抓。”
之前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徐柔柔就隐隐觉得这男人不是善茬。
昨天她进来的时候,光是门口看门的
侍卫就有四个,更别提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侍卫把守。
想要完全避开眼线,简直是困难模式。
“怎么进来的,当然是飞檐走壁?这里的侍卫并不是皇宫里训练有素的士兵,而是官老爷花钱雇来的。”
态度散漫不说,连身体素质也跟正儿八经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侍卫没有可比性,有啥可怕的?
听到她的询问,傅含清嗤之以鼻。
“那你究竟是什么人?是匪还是兵?为什么会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受那么重的伤?”
听到他的话,徐柔柔出声询问,下意识把内心的疑点全部都开诚布公。
气氛陷入了焦灼,宽敞的房间内针落可闻。
半晌,男人低下头苦涩的笑了下,转过脸眼神清明地看着她。
“至于我的身份,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你只需要记住,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还有你的家人。”
翌日。
徐柔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在跟傅含清聊天,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没有一点征兆。
她慢慢睁开双眼,一点点适应周边刺眼的阳光。
房间内空无一人,傅含清已不知所踪。
昨晚桌上吃下的狼藉已被打扫地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宋小姐,您醒啦。”
“二夫人昨天喝下您煎的药已经醒了过来。老爷让我伺候您用完早膳,就带您过去。”
她坐起身子,小青突然从角落冒出,吓了她一跳。
她梳着一个巨大
的麻花辫,穿着粗布麻衣。把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毕恭毕敬地对着她躬身行礼。
“小青,你刚刚说什么?二夫人已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