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桉扭过头,被眼前的男人一手摁着腰,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跳下洗手台,小腿贴到冰凉的瓷砖上时,人都哆嗦了一下,眼眸里满是生气与抗拒:“不然我叫保安上来了!”
魏泽骞冷笑了一声,不以为意:“你还是省点力气。”
“这里的房子是我买的,今天也是你男朋友求着我进来的。”
所以,叫保安上来,该滚的人也不是他。
魏泽骞另一只手抬起,摸到贴在墙上的牙膏架子上,还有一个上次没用完的套。
然后用牙咬着,撕了开来。
他又凶狠地吻上了明桉的嘴唇,不给她任何挣扎、反抗的机会,唇齿间略微含糊不清地流露出话来,“你男朋友知不知道卫生间的架子上有套,嗯?”
明桉脑袋已经发昏了,指甲都掐到了魏泽骞的背上,她因为忘记回答,唇珠还被这个男人给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只好像只猫似的,被这男人的话带着,含糊不清地回答:“不知……他怎么可能知道……”
“都是你买来放这里的。”
魏泽骞终于勾了勾唇角。
他的一只手撑在水池台的边沿,肌肉线条在空气中拉出硬朗与涩感,淡淡的青筋暴起着,在白炽灯下张力十足。
明桉忽然感到一冷。
浴巾掉落在了地上。
她小声推拒着:“魏泽骞,你别……”
外面不仅有很多客人在,就连她的男朋友也在厨房里炒着菜。
“乖,想叫就咬我,别让你那个正在外面给我们做饭吃的男朋友听见了。”
魏泽骞低声道,眼眸愈发深邃,“昨天给杨信逸布置的工作太少了,让他那么早就下班。”
害,一点都不够。
水声重新流淌,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咚咚咚!”
蓦地,有人在浴室外面敲门。
那人焦急地喊道:“弟妹,你在里面吗?我想先进来上个厕所,外面那个卫生间已经有人在用了。”
明桉及时咬住了嘴唇,听见敲门声越来越重,才尽量平稳着呼吸回答道:“不好意思,我正在洗澡!”
外面的人也只好憋着离开。
魏泽骞真的拧开了水龙头,洗起了手。
见他这样气定神闲,而自己却喘气不止时,明桉鼓起腮帮子,凶凶地瞪了这男人一眼。
没过一会儿,杨信逸竟然也走到了卫生间的外面,不过他没有敲门,直接就拧了门把手,却因为门是反锁着的,而没能打开。
他出声说道:“桉桉,是我,我能进来吗?”
“不能!”
明桉更凶的回答。
杨信逸目的也不在此,干脆就在卫生间外面问道:“好吧,那你看见魏总了吗?他怎么突然不见了,难道是已经离开了……”
“我……没有看见。”
明桉回答着。
她视线一直都紧紧追随着眼前这个正在清理着洗手池凌乱台面的男人,现在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了。
也庆幸,卫生间的门不是玻璃的。
外面休想看见里面一点。
“你是不是没照顾好魏总啊,真是的!”
杨信逸止不住抱怨了起来。
魏泽骞听完以后,抬起了头,看了明桉一眼。
似乎是真的认同一样。
明桉脸又烧了起来。
站在外面的杨信逸浑然不知,还说道:“我这就立马给魏总打个电话,不能让他就这么一个人走了!”
魏泽骞的手机就放在洗手池上。
明桉低下头,看了一眼——手机侧边上的静音键没开。
她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危险的神色,所有光一下子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