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意的的手,看起来没有加速。但他却翻了一下手腕,手再一次很轻松的从小枣的手边穿过,一下子捏住了小枣胸口的小樱桃。轻轻揉一揉,噗的一声笑了。“再来?”
这无耻的家伙,脑子里全是这些龌龊下流的东西。时刻不忘占小枣的便宜。
小枣咬唇,“再来!”她这一次把手挡在了自己胸前,手心向外。
应无意仍然还是那样,眉眼间全是调侃,两根指头先挑逗般的空捏一捏,然后慢慢的向小枣的胸口接近。小枣紧张的出了汗,紧盯了应无意的手指,看他的手慢慢到了离自己手心只有一寸的地方。
这一回小枣看准了,手指收拢,快速的抓下去。
应无意手腕又是一翻。小枣胸口的小樱桃一紧。
“嗯,甚好,这样多抓几回,你还长得快些。”他又轻薄了几
把才放过小枣。
“再来!”小枣吸一口气,她不肯服输。
应无意却放下了手,他轻佻的笑着,"这样吧,约定个期限,十天,十天里我每天陪你练十次。若在这十天里,你能看出其中的门道,我便让你在床上满足一回;若十天里你还是不能挡住我的手,你便好好服侍我一整天。”
这还不是都一样!这个满脑子男盗女娼的坏坯子!就连定立的赌赛也是这般无耻。小枣咬了唇,声音轻不可闻地:“再来!”
这一天的十次练习过后,小枣什么也没看出来,她只觉得奇怪,应无意的手看起来并不快,可就是总也抓不住他。他的手就似泥鳅般的的,每每堪堪从小枣手的缝隙间穿过。而小枣也总是只差那么一点。
看着一头雾水傻乎乎模样的小枣,应无意一下子把小枣扑倒在床上,“傻小枣,想什么呢?”
“我在想,所谓手速,快还不如不快,至快则似慢。”
“有些意思了。”应无意赞许,顺便剥掉了小枣的下裙。赌与不赌,他都是要小枣的服侍的。“手速的事你慢慢琢磨,可你怎么不问问明天的事?”
“我不问,你若想对我说,自然会开口的,你若不想对我说,我问了也是白问。”应无意何曾对她事先说过什么,每每总是突然要她出手。
应无意点头,“怕不怕?”
小枣想了一回,慢慢地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怕,反正她到时拼力一搏就是了,想得多了也于事无补。反正这个男人用她总是用到极致,不惜把她往刀锋上送。
“若是明天我们失败了,你会怎么样?”应无意又问,问完自己也笑了,“这个问题我问早了,我若败了,你自然是会去另攀高枝。这也无可厚非。”说着他凝视着小枣的脸,“所以我想过了,我若是败了,在死之前一定要杀了你!我自己养了很久的鲜桃,好不容易长到半熟,我自己还没尝到鲜,就被别人吃去,我怎能甘心!”
他本来在抚摸小枣身子的手,慢慢抚上小枣的脖颈,然后指头收拢,扣住小枣的脖子,没有用力,“到时,我一定不能忘了这件事,我死之前,一定要杀了你。我要你为我陪葬。”
☆26、莫名之怒
小枣和应无意一起赖在床上,因为说好了一同去参加庾季的那个宴会,小枣今日是不用去屠大娘那边报到了。应无意索性把小枣按在床上,两个人一起在暖和的被窝里睡回笼觉。应无意顺便也搂着小枣又揩点油去。
小枣迷迷糊糊真的又要睡去。
“主公,一切都准备好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小枣这回懒得睁眼了,反正睁眼也看不到。
“名单也给应骠骑一份。”
“给了。都按主公的吩咐交待了下去。”
“那边呢?”
“自然也在准备,且全在主公料定的范围之内。”
应无意满意了,“那就按计划施行。”他的手在被子里拍拍小枣的屁股,“起来,我们去杀人喽!”
他总是这样,什么时候都一付高高兴兴的样子。即使在昨天夜里那么狠厉的谈过生死问题之后。
小枣慢吞吞的起床准备。应无意昨天对她说带上琵琶。听说还是庾季亲点了名要听小枣弹琵琶。小枣的琵琶比古琴更像凶器。
小枣带上了琵琶,也带上了护甲。其实应无意一直没有对她说要她做些什么。小枣现在很心虚,毕竟她的武功并不高。更重要的是,如果让她杀庾季,在她完全不了解庾季的武功高低的情况下,到底能有多少胜算可就难说了。
庾家数朝掌控荆州,没有点手段和能力根本是不可能的。本朝把庾家限制于刺使职任上,并不意味着庾家人就真的不习武。
小枣只能到时见机行事。
应无意看小枣东一样西一样的拿东西,自己就那么袖着一双手看着,一付乐不可支的样子。他自己衣衫单薄,只在外面加了一件白狐的披风。而且还真的很应景的在鬓角边斜插了金纸折的小人。应无意人丑,却爱打扮。他自己大约也知道,他打扮起来,至少从远处看,勉强也能充个风流公子的数的。
小枣却在好奇,应无意真的与人搏击时,到底用什么兵器。
小枣自己则照旧,手上为应无意抱琴,背后背着自己的琵琶。琴是应无意随便找的,不是什么名琴。应无意如今只能将就些了。没了青桐,风流儒雅的名公子派头还得装下去不是?
甫一出门,小枣就愣住了,居然下起好大的雪,鹅毛般大的雪片纷纷散落,铺天盖地,入眼皆素
。而地上早已积起厚厚的一层。
“美哉!”应无意赞叹,扬了头吟哦:“素雪千里,霰其无垠兮。舞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