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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之子四（第1页）
“你们……”明蔓露出疑惑的神情，但6悠悠看出来，她掩藏了些东西。
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
冷静……
“周谙，今天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说当年的事，愿意奉陪吗？”
“周谙？女士，你兴许认错人了。”
顾言笑：“你确定？我带了样东西，你一定想看。”
明蔓听后一震，歉意地望向瞿心月和6悠悠：“抱歉，今日要关门了，你们的事改日再说吧。”
瞿心月听到这句话差点要绷不住了，嫌疑人上套还向我道歉，有点愧疚了。
瞿心月和悠悠走了，接下来就靠顾言和凌逍。
凌逍察觉到顾言的紧张，默默握住了她的手。
“拿出来吧。”明蔓恢复了冷静。
顾言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方路尸体的照片：“你的杰作？这么恨他。”
明蔓冷笑：“我确实恨他，但这事不是我做的。再说了，当年那件事，你们不也有错吗？”，然后紧紧盯住顾言和凌逍，“你们不是喜欢蹚浑水的人，主动过来找我，为什么？”
凌逍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因为……”
——一天前。“再找找，方路和谁有矛盾。”6彧指指白板。
“6队，关系网不是一开始就排过了吗，他妻子也说过他没仇家。”底下一片窃窃私语。
他妻子说的，他妻子……
“查查他在遇见他妻子之前的时候。”6彧放轻了声音。
“可是……那时间跨度太大了……”
“试试看。”
方路的人生履历很简单，毕业后就职公司就没跳过槽，公司这条路线被排除之后，就只剩——
瞿心月手里拿着市六中毕业照，方路站在第四排。
“试试联系下站在他旁边的人。”
距离最近的是一男一女，在一家酒吧里做工。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直到瞿心月拿出方路的取证照片。
“好吧，警官，我们高中的时候确实生过一件事，有个学姐被造谣跳楼了。”
“方路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嗯……他不是造谣的人，但他把谣言传到了很多人耳朵里。”
瞿心月的心里突然闪现一种可能性：“那个学姐有什么很亲近的人吗？”
那个女人没怎么反应就出了口：“周谙。她跟学姐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了。喏，就是这个。”
人脸匹配出来了。不过那个人已经不叫周谙了，叫明蔓。
凌逍和顾言换上那两人的装扮后就陷入了等待。
“这样能骗过她吗？”顾言看向凌逍。
“他们已经十几年没见了，我们等会见她，先叫她名字，等她自己把我们对号入座。”
——“因为，我们这有当年始作俑者的名单，包括学生和学校高层。”
明蔓心中存疑：“给我，没有原因？”
凌逍摇摇头：“当然不是。我们知道你最近在算当年这件事的账，我们想用这份文件换自己的命，可以吗？”
明蔓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即使我答应你们了，不还是可以违约吗？”
顾言开口：“你不会的。先，我们虽然在当时没有伸出援手，但至少没有作恶，不是主凶。另外，有了这份名单，我想你也不会有心思再费力气杀我们了。”
“辛苦你们跑一趟了，不过凶手不是我，你们要我的承诺也没用。这名单拿回去吧，不知道你们是从哪搞来的，对我也没用。”
——“我们是不是搞错了？她竟然拒绝了名单。”郁欢觉得明蔓的反应实在不像凶手。
“但我靠近她会有一种想逃离的冲动。还有，她虽然看着一直在微笑，但周身的磁场透露着危险性。”6悠悠依然坚持自己的感觉。
一个警员气喘吁吁地跑来。
“6队，林止陌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