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敏一边做食物,一边跟谢太福谈话,问起一些狩猎的事情。谢太福不是一五一十实说,而是选择性地述说。他顾虑母亲担惊受怕。
谢太福带回一些兽肉,交给母亲收藏。
李翠敏喜上眉梢,夸奖谢太福能干。
次日,谢太福约同谢太亮一起去炼器山庄。谢丽慧正好有空,也跟着去看热闹。
炼器山庄落座在村尾山脚下,是一座五进院落组成的大四合院建筑。
第一个庭院是供家族选拔的后起之秀学习炼器而用。第二、第三个庭院是谢氏家族炼器场所,戒备森严,非炼器师身份,不得入内。
纵是谢太福也未去过几次第二个庭院,而第三、四个庭院则从未进入过。
谢太福学习炼器,几乎都在第一个庭院,有时也在西厢房内学习理论知识。
正房是先生办公使用。
谢太福、谢太亮、谢丽慧来到炼器山庄宅门前,抬头望去,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炼器山庄”四个大墨字。
三人进入宅门,穿过垂花门,进入庭院,见院子里站着许多族亲,彼此交头接耳,谈笑风生,热闹非凡。
今天毕业班要举行考试成绩排名,以及领取毕业徽章。
炼器山庄只有几十个弟子,全是家族中的优秀少年。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有弟子齐聚一院。还有许多真武书院的弟子和家族其他成员。
谢丽慧就是真武书院的弟子。换成平时,她不准进入炼器山庄大门。
正房走廊上,摆放着十一张造型古朴的长桌,十一把圈椅。中间坐着族长,两边是九个管事,外加庄主。
炼器山庄有三个教师。
三管事谢品盛是主教,也是院长级别,一整天都在炼器山庄,主要是教炼器理论知识和实践知识。他还统管真武书院的弟子修武技和功法。
六管事谢德方是助教,偶尔帮助谢品盛做一些杂务。
谢德吾统管炼器山庄的炼器事务,遇到弟子有些特殊的实习,则由他来安排,所以他也是助教身份。
此刻谢德吾脸色阴沉,带病出席在评委桌前,瘫坐在圈椅里面,还沉浸在失子的悲痛之中。他目光无神,似乎还在大病之中。
看到他这副病态,谢太福心里特别高兴,不觉冒起一股幸灾乐祸的微笑。
在谢德方的指示下,三十六个毕业弟子,分成六人一排,一共六排,站在庭院当中。
谢品盛见弟子到齐,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说道:“大家安静!”
弟子都不再说话,挤在走廊上围观的族亲也不再说话。庭院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又一届毕业期到来,我代表炼器山庄欢迎族长以及各位管事参加弟子毕业考核活动,也祝愿弟子顺利领取毕业徽章。”谢品盛扫视弟子一眼,又说道:
“下面我说明活动程序,先是评定弟子所交灵丹的等级、数量,评选出前三名;再是五管事颁奖;以及选择入室弟子;最后由族长颁毕业徽章。
活动结束之后,成功毕业者,愿意留在炼器山庄效力者,就在谢德吾庄主处报名;想去国子院深造者,在我这里报名;想在家族中编制职务,请到族长那里报名;想参加真武榜比武者,就到谢德方那里报名。”
谢品盛已讲述清楚,毕业弟子的去向,有多项选择。弟子闻言,个个喜上眉梢。
伴随着弟子的掌声结束。谢品盛说一声“活动开始”,进入了活动程序。弟子依次上交自己取得的灵丹。
检测灵丹等级的工具是一块长方形的白色石头,跟砖头相似。顶面镶嵌着十颗红色珠子,呈一字排列,末端有一个凹坑,跟砚台上的凹坑一样深浅。
红色的珠子极其敏感,灵丹放在凹坑内,散出来的灵气会刺激红色的珠子出亮光。
每亮起一颗,代表是一级灵丹。十颗亮起,就是十级灵丹。
弟子上交的灵丹几乎都是一二级别。个体几乎是枇杷大小,形状圆滚,也有椭圆形的。
三级灵丹也有一颗,葡萄大小,色泽乌黑。
那个弟子以为自己交的灵丹等级最高,脸上透着几分得意之色。大有第一名志在必得之意。
在旁观者的吃惊声中,他左右前后看了一眼,还假装谦虚,满脸微笑,说道:“侥幸,侥幸。”
不多时,谢艳艳递交出一颗灵丹,只见五颗红色的珠子亮起了红色光芒。
“谢艳艳,五级灵丹。”谢德方高声喊道。
“哇噻,五级!”
“太厉害!这是五级怪兽体内取出来的灵丹,能战胜五级怪兽,不简单。”
“终于有一颗五级灵丹,这将是第一名吧。”
“看吧,灵丹不仅等级高,还是鸡蛋大大小,这份量,拿去出售都能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