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如果有人第一次见面就想睡你,你会怎麽样?」
他看着琥珀般的se泽在灯光下流转,晶莹剔透的像个琉璃珠,蓦地想起那个邀约。
老高擦着酒杯的手一楞,看着谢辞年一本正经的表情,心想这孩子刚刚分手就有这麽奇特的yan遇也是不容易,他咳了声开口:「这要看对方长的怎麽样。」
「好看。」
「x格?」
「有点寂寞的感觉,不寂寞也不会提出这种邀约吧?」
「你怎麽看?」
「我觉得可以……」
「你觉得可以,问我做什麽?」
听到老高的反问,谢辞年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可以」二字。
明明那麽反感的一夜情怎麽到现在成了被自己允许的事?谢辞年陷入了对自己道德底线的怀疑。
看他眉头越锁越紧,老高知道他又陷入了对自己原则的怀疑,他转身往酒柜拿了几瓶威士忌往雪克杯倒入,再加几块冰块和几磊糖浆,全部材料混入杯中摇晃几下,最後倒入玻璃杯中,让泥煤威士忌飘在上层,最後再用姜片点缀。
「盘尼西林。」
他g过酒杯看着里头剔透的yet,扬起眼眸,「治百病也包含情伤吗?」
「喝吧你,请你喝还这麽多话。」
谢辞年笑了笑饮下那杯盘尼西林,初入口是带着果糖的酸甜,尾韵则带着一点姜片的辛辣,最後回来的是药水的苦甜。
「不错,技术进步了。」
「你也对感情有进步了,别再si守着那道底线,那不过都是你拿来拒绝受伤的藉口,一夜情不过是无数次的试错机会,我不鼓励但我也不反对。」
老高收回酒杯,看着他,「辞年,那个瞬间如果对了就对了,有些事情就该没理由的去做。」
谢辞年歪着头,调侃他:「老高现在是ai情小帮手吗?怎麽这麽会说?」
老高睨了他一眼,「你啊,都几岁了还跟个纯情小夥似的。」
谢辞年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随後站起身掏出钱包结帐。
「走啦,有时间再来找你探讨感情问题。」
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老高有些无奈。
「别哭啊。」
谢辞年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宽厚的手解开腰处的蝴蝶结,虔诚的像是对待一个珍贵的礼物,顺着微微突起的背脊寻到了脉搏,沈槐安昂起头,脖子传来的su麻让她眯起眼睛。
男人弯身把她抱到餐桌上,双手撑在两侧,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名字?」
沈槐安g住他的脖子,目光含笑的看着他眼里因狩猎到手而兴奋的亮光,却不知道究竟是谁成了谁的猎物。
「玩玩而已,不需要知道俗名。」
她贴着男人的耳畔,嘴唇若有似无的扫过耳垂,「天亮後,我们都会忘了,何必浪费时间在这种转瞬即逝的东西上呢。」
男人沉沉的笑了一声,偏过头吻上她的嘴。
意乱情迷的瞬间,是罪恶的开始。
沈槐安闭起眼睛在排山倒海的q1ngyu中载浮载沉,想喘口气又被攫住舌头交缠,素手寻到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直至褪下衣裳。
男人抓住她的手,狐狸眼泛着水灵光泽,「到此为止?」
「该我了。」话音刚落,沈槐安嘤咛了一声,男人褪下她的上衣,咬了锁骨一口留下粉霞的印记。
看着男人熟睡的侧颜,沈槐安坐在床沿想着昨晚的荒诞。
她0到了锁骨那处的印记,有些酸疼,用力抹了几下想快点消去,却发现印记像刻在骨头上,无法轻易的淡却。
「没那麽快好的。」
嘶哑的嗓音在背後响起,她转过头见男人促狭的笑意,她知道这是故意留下的,从前她并不在意,只是……
沈槐安咬紧下唇,看着他,「别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很恶心。」
「不是玩玩吗?那就是怎麽玩都无所谓不是吗?」
狭长的眼睛盯着她,眼里是洞悉一切的玩味。
「你……」
嘴唇突然多了一抹不属於自己的温度,男人扣住她的後脑杓加深这个吻,看着嘴上水亮的光泽,他g起嘴角,「就是玩玩,别当真。」
就是玩玩,别当真。
这句话盘据在沈槐安的脑海,一刻不停的循环播放。
「槐安姊,怎麽了?身t不舒服吗?」
余瑶见老板蹙着眉头的样子,有些担心。
「还、还是我们先休息一下?等等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