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萝:“怎么可能是我!当然不是!绝对不是!”
琴鸢:“……”
这莫名激动的回答,反倒是让她有些动摇了。
烤串熟了,琴鸢递给铃萝几串,轻声说:“你那朋友显然不知情为何物,如今那男子也死了,我看还是别告诉她了,免得伤心。”
铃萝咬着烤串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琴鸢想了想又道:“不,还是告诉她吧,万一只是那男子单相思,你朋友对他感情不深,可能并不会伤心,但也算是能有所感悟。”
铃萝咬着肉,眨眨眼说:“伤心?”
“若是两情相悦,喜欢的人却已身死,那当然伤心了。”琴鸢叹道,“换做我能哭个三五年。”
铃萝想笑,却笑不出来,而是在心中反问,越良泽死了她伤心吗?
伤心吗?
还未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玉听就响了。
是云守息的传文,问她去了何处。
铃萝看了眼就放下,暂时没兴趣回复,这会天高皇帝远,不理他又能怎么样。
结果刚咬了两口肉,玉听又响。
铃萝低头一看,轻挑了下眉。
密
密麻麻一大片传文,是越良泽发来有关左白与她徒弟白骨魔的消息。
越良泽:“这是我师尊告知有关左白的信息。”
“听说你没回天极?”
铃萝擦了擦手,拿起玉听,慢悠悠地将左白相关的消息看完,接着放下玉听没回。
加上玉听七八天后现在知道问我啦?
吃饱喝足后,琴鸢伸了个懒腰,掐着火诀说:“你先休息,我守上半夜。”
铃萝走去大树旁坐下,这才拿起玉听回复越良泽:“没回天极。”
越良泽问:“那你去哪?”
铃萝:“去寻剑。”
“跟你师兄一起?”
“师兄回天极了。”
“一个人去的?”
“不是。”
越良泽看着飞云听陷入沉思。
那跟谁一起?
男的女的?
看着自己打上的传文,越良泽忽然醒悟,这回复实在不妥,太没分寸了。
正要删掉时,二师哥长嬴突然出现拍他一肩膀道:“好不容易出井室在这愣着干嘛呢,走,师哥带你出去玩。”
发出去了。
越良泽眼皮一跳。
“你跟谁聊?白藏?”长嬴探头看飞云听,越良泽秒收,起身道,“师哥你去玩吧,我还想在这坐坐。”
长嬴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带走:“坐什么坐,你这分明是有鬼,先前白藏说你跟那写信不回的姑娘见面了,现在不写信,改飞云听传文了?”
越良泽:“……”
他轻轻嗯了声。
长嬴笑他:“人家都不回你——”
话音刚落,越良泽的飞云听就响起。
他拿
出一看。
铃萝回他:“是琴鸢。”
越良泽可耻地松了口气。
为此他在心里将自己鄙夷一番。
明明铃萝更过分的事都做了,他为什么却连发个传文都要如此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