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都有点不可思议了,就这么几句就给炸出来了?这么简单的吗?只见费李氏仔细述说。
“奈何那相士将我家中之事,以及娘家近来变化都一一算准,民妇方才信了的。”
吴若元打断道
“你家中之事?娘家变化都是什么,那相士又是如何算准说中的,细细道来。”
费李氏闻言,稍微定了定,不再哭哭啼啼,仔细回想一下说道:
“我家中近日老爷身子骨有些差,精神不振兼半夜惊梦,此事最多是我及家中几名杂役知晓,民妇原以为那相士不知从何处打听到的,未曾采信。”
“可那人接着将我早上出门前刚收到的娘家来信中所言之事说准,方才信服,娘家那边的侄儿方喜得麟儿,下午就跌落水塘,差点丧命,此事民妇也是刚刚得知,那相士就可算出,这才信了那斯。”
吴若元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之后呢,那相士又如何与你这火油焚妾案勾连上的?”
既然已开口,费李氏也就没有继续隐瞒,
“民妇自是再次问起我这晚年凄凉是个什么章程,该如何破解,那相士收了我五两银子后,告知民妇未时过半前去北澄巷,自有人与我说话。”
看来是进了连环套,这伙人早就盯上这费李氏,或者说盯上了费家。
“民妇按时前往,那时候确有汉子来寻,给了民妇一张纸条,且叮嘱必须在昨日戌时拆开。”
此时吴若元心中已有思路,接口说道:
“纸条内所书,是否是让你夜间开后门,随后万事不管自有人帮你处理?”
费李氏急点头
“正是,纸上让民妇丑时拉开后门门闩,民妇就让丫头去了。”
“纸条呢?在哪里?”
费李氏踌躇着说道:
“纸上写着,阅后即焚,所以…”
倒是谨慎,随即再次开口问道:
“那北澄巷你见到的汉子是谁,长的什么样子。”
这妇人仔细回忆着说道:
“高近六尺,年约五十许,身形是个消瘦的,眼神呆呆的,哦,哦,他左脸有颗痦子,看着有些恶心。”
听到这个形容,吴若元不由得一呆,身后的杨尚有点懵感觉有点熟悉,而那小捕快已然反应过来,惊呼一声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