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风一愣,脸色陡然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只想利用孤,待到解完蛊毒,就将孤一脚踹开?”
“不是你想的那样,”君清婉有些无奈,“你若不愿替我解毒,那就算了,我找其他男人解毒便是。”
“你敢!”秦奕风野兽般低吼,一把将君清婉拥入臂弯,“你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
君清婉被秦奕风暴跳如雷的模样吓得一哆嗦,舌头也有点打结:“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反正短时间内我不会嫁给你。”
“短时间是指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秦奕风双眸紧紧凝着她,眸光中漾满熊熊怒火。
君清婉结结巴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现在不想跟南王和离。”
“你就那么喜欢南王?他到底哪里好?!”秦奕风怒吼一声,蓦地将君清婉拦腰抱起,大步走向赤金阔床。
君清婉还没回过神来,就已被秦奕风丢到床上,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秦奕风双目血红,恶狠狠地紧盯君清婉,宛如饿虎扑羊般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今晚孤定要让你下不了床,从今往后心里只有孤!”
说完,大手猛地一扬。
刺啦——
伴随着一阵薄纱撕裂声,她的嫣红纱裙应声而碎,宛如一只只红蝶,飘落在半空之中!
“啊——!”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粗暴,一时间花容失色,不由失声尖叫。
正值深夜,月光皎洁。
官道上冷冷清清,并无行人,只有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前行。
君清婉的尖叫声极为凄厉刺耳,瞬间穿过马车车壁,划破静寂的夜,在天空中留下久久不绝的颤音,令人闻之心有不忍。
前方的马车中,冷墨脸色大变,噌地起身。
“别担心,清婉不会有事,”君子衿抬手制止冷墨,淡淡笑道,“秦安国的民风相当开放,据朕所知,秦安国男子大都喜欢在床事上玩花样,有点性虐倾向,清婉可能是被秦太子吓着了,所以才会尖叫。”
性虐?
冷墨英俊的脸庞紧绷如岩石,冷声道:“皇上,您是南王妃的亲兄长,难道您真的忍心让秦太子虐待您唯一的胞妹吗?”
君子衿微微一笑,挑起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从玉案上的烛火中划过:“适当的性虐,其实是夫妻间的一种情趣,你不这样认为么?”
“就算是一种情趣吧,”冷墨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沉声道,“可万一秦太子玩过火了,伤害到南王妃怎么办?”
君子衿轻笑,琥珀色的眸子中波光流转:“不用担心,既然秦太子愿用五座城池向南王交换清婉,又将烟霞暖玉的摆件赠予清婉,那么,他断然不舍得真正伤害清婉。”
“皇上所言极是,属下明白了。”冷墨低低地说着,那双暗沉的黑眸,恍若深不见底的深渊,不带任何情绪。
同一时刻,在后面的那辆马车中,烛光跳跃,红芒闪烁。
秦奕风脸色阴冷,抽出床头暗格里的牛皮绳,不顾君清婉的挣扎和抗议,将她的双腕牢牢捆在床柱上。